上的银针取下。
长歌看到鹤老大夫的这翻动作,心中已经明了这套医治手法的高明之处,当下心中暗暗记下,决定回去之后仔细查阅人体穴位及行针走穴之术,定要学会这套救人之术。
那人缓缓睁开了双眼,似乎还有些迷糊,不太清醒。
长歌见此对着他说道:“此处是公堂之上,是谁下毒害你,你不妨说出来,大人自然会为你做主!”
那人听言,突然露出了咬牙切齿的神态,随后费力的坐了起来,他看到堂上跪着的妇人,手指哆嗦的指着她喊道:“是她,就是她将我骗入家中,给我喂下毒药!是她,就是她!”、
妇人听了这番话,已经惊恐异常,当下求救般的看向师爷。
县令听了他的话,有些奇怪的问道:“她不是你娘么?又为什么要害你?”
那人听了县令的话,重重的‘呸’了一口说道:“我爹娘在我小时候就都死了,我一直乞讨过活,哪里有什么爹娘!”
县令听言看着妇人问道:“是这样么?何人,为什么自称是他娘,又为什么给她喂下毒药,说!”
妇人求救的看着师爷,只希望他说话救救她,现在那人不但没死,反而还指正她,要是不能给出个说法,只怕她这罪就被定下来了啊!这罪说不定是死刑,也说不定便是数年的牢中生活,她不想死,也不想坐牢啊!
长歌见她不说话,只是一双眼睛求救般的看向师爷,便知道这事怕是和师爷有很大关系,但是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师爷和谢氏是什么关系,又为什么帮她陷害自己。
良久,看到师爷似乎没有任何帮衬的意思,妇人逐渐的开始绝望了,难不成,这辈子就这样交代了么?
长歌见此说道:“你若是说出是谁指使你这样做的,说不定大人会给你减刑。”
妇人听言看了看谢氏,微微咬牙,似乎正在下决心。正在这时,师爷突然说道:“你家中还有何人,你做出这样的事情,是否他们也参与其中了?”
妇人听言心中一惊,之前已经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师爷的这番话是在威胁她啊!她家中还有两个儿子,万万不能让这事牵连到儿子身上啊!
“这事,无人指使,民妇只是看不惯仁和医馆假仁假义,所以才想出此策,想要坏了它的名声。我家中只有两个儿子,他们还年幼,和此事没有半分关系,大人明鉴。”
鹤老大夫听言只觉得不可置信,他这些年做了那么多善事,竟然还有人如此看他!
谢氏听言心中一松,还好,她没有将他们招出来。
长歌带着几分怜悯的看着她,再心狠手辣的人,也是有弱点的,她的儿子,便是她的弱点。师爷牢牢的抓住了她的弱点,只怕,不能解除她后顾之忧,她的嘴中是不会说出什么来的。
长歌将目光投向了中毒之人,不知道他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你可知她为何下毒害你?”长歌对着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