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小豆子在客栈中倚着椅子,再次昏昏欲睡。
长歌见此,让他到床上去睡。下午开堂,长歌并不打算让小豆子再一同去了,而他们也回不去医馆了,因而她在客栈中开了一间房,交了三日的定金。
她现在手头还有九十几两银子,这三日的时间内,她要尽力去租下一处房子,并且看看能找到什么活计。
如今她尚且年幼,开医馆恐怕一时之间也难以取得信任,难以有病患上门医治,况且,这盘下一个小医馆怕是也要不少银两,她一时之间也没有那么多银两。而她和小豆子两个人的生活费用,都要依靠她去赚,因而她必须找到一个活计才行。
看着熟睡的小豆子,长歌轻轻为他掖好了被子,而后则看着窗外的一片雪白淡淡出神。
有师爷在,总是感觉有了很多变数,不知道下午的案子,是否能够水落石出。
想到鹤老大夫曾经给予她和小豆子的关心,再到如今,他这般冷淡,长歌微微苦笑,一个青楼女子的身份,便能使一个人有这么大的变化么?
下午,众人再次集聚在堂上。
县令和师爷依然高高在上,白云野依然悠然的坐在一侧,而长歌、鹤氏父子、谢氏兄妹跪在下面。
谢衙役接到了传召,果然也来了。他长的并不壮硕,跟谢青松相比,反而有了几分消瘦的感觉,但是他面色青白,眉目间掩不住的有一股流痞之气。看来,也是个纵情酒色之徒。
妇人被押上来,看到谢衙役直接喊道:“就是他找我的,他给我一百两银子,让我办这件事。大人明鉴啊!”
见这妇人如此激动的样子,长歌当下明了,这事,他脱不了关系。只是看他的样子也就二十多岁,却不料有这样恶毒的心思,为了帮妹妹将自己赶出医馆,竟然不惜用了这样狠毒的法子。
听到妇人的喊叫之声,谢衙役却是目不斜视,一副不认识她的样子。
一静一动之间,倒是显得谢衙役占了上风。他这般沉稳的样子,不就证明他与此时无关么?不然,见了那妇人,他怎么会不惊慌?
长歌看向他,想不出他手中还有那些把柄,为什么这般自信。
师爷说道:“犬子已经在这了,鹤老大夫不妨给他看看。”
听言长歌微微皱眉,他竟然主动说出来了。
谢氏听言有些担忧的看着自己的哥哥,他的情况,她是知道的,平日里生龙活虎的,哪里有什么疾病。
鹤老大夫听言应了一声,起身走到谢衙役身侧,伸手把上他的脉搏,片刻之后说道:“大人,他五内郁结,身子虚弱,的确很难远行,若是用药石医治,怕也得要几个月才能无恙。”
师爷露出凝重之色说道:“那有劳鹤老大夫下堂之后,为犬子开一副方子了。”
鹤老大夫应了。
县令也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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