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叔王,我们一定要努力学习杀敌本领,不跟在叔王的屁股后面,做跟屁虫”。
耶律牙里果扑哧一笑,气都消了。
耶律阮与耶律安抟行了个半蹲礼,然后拉着手去了上书房。
路上,耶律阮询问耶律安抟与叔王耶律牙里果打架的原因。
“我真气恼,叔王明明是一个男子汉,可他却毫无缘由地落下泪珠。我只是讥讽他几句,哪知他便像一头雄狮,拼了命似的与我厮杀”。
“这就是你的不是了”!耶律阮批评道。
“什么?我有何过错?古人云‘男儿有泪不轻弹嘛’”!
“你知道吗叔王为何落泪”?
“这我哪里知道呀?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你呀,遇到事情能不能多动动脑子”?
“动脑子?他想什么,我怎么会知道”?
“我来告诉你,皇爷爷去世后,叔王的生活一落千丈,他的母妃被派往太祖陵寝守孝三年。你以为叔王是小肠鸡肚之人吗?不是,叔王的火气向谁发?所以,你要理解叔王,别生他的气”。
“这么说,我们三个简直是同病相怜”。
“就是嘛,同命相连”。
“我的父王东丹王现在是无家可归,四处流浪。他去了医巫闾山,说是狩猎读书,他有那么快乐吗?东丹国被迁徙,四分五裂,天福城被烧,付之一炬。”
耶律安抟不说话了,把头深深地埋在了胸前。
“我们的命运相同,我们的心里相同。我现在最要紧的是向皇叔学习他那拼博精神,逸马嘶风”。
“我明白了,原来皇太子也有那么多苦衷”。
“叔王现在对我很好,我也要装着与他很好”?
“你说什么?你是装出来的”?
“是啊!父王在医巫闾山做乐田园诗,绘画秋鹿图,你以为我的父王是颓废了吗”?
“他心中之苦,我这个做长子的都知道”。
“小心隔墙有耳,阮儿,你小声点”。
“嗯,我心中的秘密,已经埋藏许久了,今日不吐不足为快”。
“阮儿,不永康王,我心中也有一个小秘密”。
“是何秘密”?
“现在还为时过早,我不想说”。
“耶律安抟,你小子不够哥们义气。我的秘密都说了,毫无保留,你呢?你的秘密呢”?
“阮儿,安抟不是有事儿背着你,是认为时机不到。如果时机到了,安抟自然是……”。
“是什么”?
“索性告诉你吧,你皇奶奶废了你爹皇太子,杀了我爹,这个大仇我耶律安抟早晚得报”!
“安抟,英雄所见略同,我们还小,再忍耐几年吧”。耶律阮一把攥紧耶律安抟的手。
“好的,阮儿,我就是拼了命也要保着你当上皇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