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
“在健身俱乐部。”符美仪轻轻咬了下嘴唇,轻声说道:“她好像瘦了一些,看起来这些日子过的似乎不太好。”
“我和她已经没有关系了。”叶空拍了拍符美仪的背,微笑着说道:“小春是个坚强的女人,她不会有事的。”
“我知道。”符美仪的目光有些躲闪,小声说道:“她跟我说了,还跟我道歉,让我原谅她。”
“你原谅她了?”叶空忍不住想笑,虽然他同郑小春在一起的时间不长,却很清楚她地性格,所谓的道歉恐怕多半是做戏罢了。
“当时菲菲也在,没等我说话就把我拉走了。”符美仪似乎不敢看叶空,声音越说越小:“其实我想说已经原谅她了。”
“不用委屈自己,下次看到她躲着些好了。”叶空安慰道。
“对不起,是我不好。”符美仪忽然小声哭了起来:“如果你真的喜欢她,就把她带回来吧。”
“放心,我说过同她已经没有关系,不用再想这件事了。”叶空揉了揉符美仪的头发,温声道:“等手头的案子结束,我陪你出去玩一段时间。”
“嗯……”符美仪渐渐收住哭声,小声答应了一声,身子轻轻蠕动了几下,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
叶空心里轻轻叹了口气,他很清楚符美仪遇到郑小春绝不是偶然,想必是郑小春想要走迂回路线,打算从符美仪下手来争取自己。只是她显然并不了解自己怀中的这个小女人,在警校的时候便知道通过讨好老爸来让自己接受,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她的打算。
符美仪能够在警校做教官虽然有他父亲的帮助,但多少也证明了她自身的能力。而且能够有勇气从父亲家中出来独自生活,显然性格上有着坚强的一面,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遇到点事便哭哭啼啼的拿不定主意。因此叶空几乎可以肯定符美仪在郑小春出现之后表现出来的软弱都是在演戏,目的当然是将自己摆在弱者的位置上,以此来博取同情。
其实只要比较一下便可以看出来,她对菲菲和司马玉的态度同郑小春有着本质的不同。前两者虽然也对叶空表现出了特殊的感情,却并没有表面化,而且这两个女人一个年纪还小,另一个则性格上有缺陷,对符美仪根本构不成直接的威胁。而郑小春一出现便表现的比较强势,再加上她的成熟和热情似火,立刻便让符美仪感受到了巨大的威胁。
在这样的情况下,符美仪并没有同对方直接发生冲突,而是通过联合菲菲和司马玉来孤立对方,然后借菲菲的口表达出不欢迎对方的意愿。甚至直到郑小春上门摊牌的时候仍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敌意,只是通过无声的哭泣来表明自己的委屈和不满。
“女人,果然都不是省油的灯。”这是叶空入睡前的最后一个念头,但嘴角却带着淡淡的微笑。
“我们的推测恐怕都是真的。”陈卓枫微微皱着眉,将一份报告交给叶空,沉声说道:“根据口供,印钞机的最后一部分是混在那个日本歌星的演出器材中进来的。”
“这么说那个歌星的死同假钞案有关……”叶空翻了翻报告,沉吟道:“那么目的是转移视线?还是因为其他的原因?”
“我怀疑主要目的是杀人灭口。”陈卓枫显然已经考虑过这个问题,面无表情的说道:“对方给井上翔打第一个电话的时候死者已经到了香港,考虑到电话内容,显然是得知日方代表在比赛中失利后才临时决定的。”
“确实有这种可能。”叶空想了想,微笑着说道:“再加上这件案子,最近的所有案子都同山口组有了联系,看起来我们的推测确实很有可能没错。”
“就知道小日本没有一个好东西。”陈伟良阴阳怪气地插了一句:“搞不好日本警方也有份,这次去日本恐怕会遇到不少麻烦。”
“怕了?”叶空微微一笑,转过头问陈伟良:“这次去日本可是非常危险。”
“有什么好怕的?”陈伟良从怀里抽出手枪,耍了两下,自信满满的说道:“只要能搞到枪,就算是天王老子我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