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镰,缓缓道:“打狗,也要看主人,你难道不知?”
镇命疼得额冒冷汗,奈何那骨镰之上装有倒刺,若非对方主动,他绝难将那骨镰推出。
殷红血液顺着白色骨头缓缓淌下,淌至一半竟像是被吸收了一般,不见痕迹。
眼前的景象实在邪异非常,清欢恰好注意到了这一幕。而她又听见了月无瑕那阴沉的语调,他警告镇命道:“不要动我的狗,还有,我的……囚犯。”
清欢看一眼月笙,不知为何心里就有些同情他。少年的面上却始终都是一副冷色,即使听见月无瑕将他称之为狗,也无半分动容。
“你竟敢,为了一条狗伤我……”镇命险些咬碎牙齿。
“你若不忿,尽去大司命处禀报。”月无瑕无谓道。
眼看镇命十分气恼地大步离去,清欢原以为此事对她来说,已然结束,回到寝殿之后方知她实在想得太美。
月无瑕将她推倒在床上,随即欺身逼近她,“我让人告诉过你,不要出沉轮的范围,你为什么不听?”
“我……”清欢飞速想着措辞,奈何却是无果。
“你如此不听话,看来是该给你点教训了。”
清欢此时方觉畏惧,她最害怕的,莫过于这教训,会报应在宁颢等人的身上。
月无瑕却比她想得还要变态。想到自己先前见到他,竟那般惊喜,仿佛见到救世主般,清欢简直懊恼得想要撞墙。少司命与镇命,又有什么区别?骨子里都是变态,只不过变态的方式不一样罢了。
月无瑕欺近她,随即伸出一指探入她的口内,轻轻搅动着她的唇舌。
如此羞耻的举动自然惹得清欢大怒,狠狠一口便往他指上咬落!
血腥味瞬间充斥口鼻,那血竟然苦得她想要呕吐!月无瑕挪开手指,清欢立时干呕起来,但是已来不及,已有一部分血液冲入她的咽喉随着食道下滑,肺腑里顿时升腾起一阵强烈的烧灼之意。
清欢一边掐着嗓子干呕,一边连吐几口唾沫,却见那带着血的唾沫,竟都是黑色的!
这人的血,竟然是黑的!还如此又辣又苦!清欢瞬间想起前不久时他说的,“我从小吃的东西,比这些难吃百倍。”
这人,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
清欢抬起头来,却见露在面具外的那双眸子里,竟染了几分阴谋得逞的笑意。
清欢一下子明白过来,他是故意的!故意迫得她咬他,喂她喝下他的血!
“你到底想要干嘛!”
“我说了,惩罚而已。”月无瑕轻笑一声,“从此以后,你就再离不开我了。”
清欢竭力维持住镇定,说出口的话音却仍是带了一丝颤,“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以后每逢十五之夜,若没我给你喂血,那你就会经脉暴胀而死。我若先死一步,那你也绝对多活不了一个月。”
清欢听闻,抡起拳头,劈头盖脸便往月无瑕砸去,“你这个,变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