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一次『性』到位,还是层层推进?”彭自來领会后,就细化方面进行请示。
“层层推进好一些,毕竟我们需要的只是个假象。”潘宝山道,“因为一次『性』到位的行动,可控『性』差一些,弄不好会真出问題。”
“明白了潘书记,我会安排好的,而且保证不出意外。”彭自來笑道,“会议期间闹两次动静,频率应该合适吧。”
“可以。”潘宝山道,“这就足够了,多了的话迹象就明显了,对我们也不利。”
“好,我回头就安排,潘书记,沒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彭自來道,“后天就开会,能早一分钟是一分钟。”
彭自來走了,潘宝山又打电话给鱿鱼,问富祥那边的保护工作筹划得如何了。鱿鱼说都已妥当,只要一句话就能全部到位,为什么时候启动。
“嗯,可能也就是这两天的事了。”潘宝山道,“不过在这之前你还得办一件事,为彭自來证明他的清白。”
“清白?”鱿鱼道,“彭局又出事了?”
“沒,还是以前被管康诬陷的事,当初在陆皓一案中,不是有个叫乔什么的人嘛,好像是尸检中心的吧,反咬了彭自來一口,说受他指使对尸检报告结果做了手脚。”潘宝山道,“当时因为沒有实证,彭自來最终并沒有被咬倒,但影响还是有的,毕竟有点不清不白。马上要拿下管康了,局长一职我打算让彭自來顶上去,所以要给他澄清一下,让他的腰杆彻底直起來,免得让人说话。” 官路逍遥551
“哦,那是得给彭局好好做个铺垫。”鱿鱼道,“这事还得从那个姓乔的着手,就是乔广银,当初他是尸检中心主任,在诬陷彭局之后就调任到交巡警支队任副支队长了,表面上看是降了职,但级别沒降,还是正科,其实他是很讨便宜的,因为在交巡警支队这两年,他可捞足了。”
“很明显,他是管康的人,要让他出面澄清还得动一番脑子。”潘宝山道,“这事你能办吧。”
“应该沒什么问題。”鱿鱼道,“拿他个致命的证据就能一招制敌,而且这种证据也不用挖以前的,來现时的就可以,反正他是个不老实的家伙,马上我就给他设个套,沒准晚上就能拿死他!”
“以前的也要挖,最好能抓住他的死『穴』,让他有被釜底抽薪的崩溃感,否则不一定能对他形成威胁,因为他有可能已经想好了退路,比如铺下了厚厚的钱底子,就所依仗了,并不怕被除名。”潘宝山道,“当然那可能要耗时,不一定能赶上我们的节拍,时间还是比较紧张的啊。”
“老板,我对乔广银还是有一定了解的。”鱿鱼道,“他那个人其实也算不上是坏人,起码对家庭有责任感,他自己出事本身无所谓,但只要想到家人会受影响,他也不会不重视,所以说他的死『穴』应该比较多。”
“哦,那就好,到时就多跟他打亲情牌,争取一举拿下。对了,如果要请客,就到阳光矿泉会馆去。”潘宝山说完嘴角一歪,他知道有些事不必跟鱿鱼说得太直接,意会就行,“安排房间的时候,直接找老板邓如美就是。”
“行,那就到阳光会馆去。”鱿鱼自然清楚其中的奥秘,只笑不语。
“那好,你就去安排吧。”潘宝山轻松一笑,他对鱿鱼有足够的自信。
鱿鱼确实也沒让潘宝山失望,就在当天晚上便把事情给促成了。鱿鱼手下有一批三教九流的人,找了个能说得上话的,以帮忙解决一批交通违章信息为由,请乔广银到阳光矿泉会馆喝酒。
乔广银当天晚上其实已经有了酒场,但他知道只要是谈成批的交通违章处理,必定大有好处,所以还是答应了下來,硬是赶了第二个场子去了阳光矿泉会馆。
接下來就不用说了,喝酒、泡澡、按摩,最后一个环节是进房间休息,赤条相搏。
当天夜里,邓如美就把乔广银的视频弄到了手,拷进u盘装进信封密闭,放到了会馆吧台,然后打电话给潘宝山。
潘宝山得到消息后沒犹豫,一转手就打电话告诉了鱿鱼,让他一早去阳光矿泉会馆吧台取货。
第二天早上七点多钟,鱿鱼就去会馆拿了u盘,回住处后复制了一份在电脑里,然后就直奔交巡警支队找乔广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