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桂达的哀叹让丁方才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想想自己前阵子也是如此备受煎熬,不由得随着摇起了头,慨叹时运不济,不过很快,他就摆起了一副训话的口气,以便找找平衡,毕竟前几天在高桂达面前遭受了伤心和难过,
“不是我说你,桂达,你的所作所为也太过分了。”丁方才手指点着桌面,“我不否认自己也是个恶人,但我作恶都是在特定的圈子里,针对某些人群,说到底也是为了生存,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嘛,而你呢,纯粹就是不管三七二十一,能捞钱的就能干,简直沒个底线啊。”
“算了吧,驴马看不见自己脸长,你也好不到哪儿去。”高桂达摆手皱眉,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你就说吧,愿不愿帮忙。”
“嘿嘿,你急个什么劲,我不就随便说说嘛。”丁方才笑了,“凭你我的关系,这点忙还能不帮,不过我可告诉你,想找打捞队帮忙,代价可是不小的。”
“多少。” 官路逍遥678
“还不好说是多少。”丁方才道,“跟你举个例子,我因为月光夜总会出事,结果就把夜总会给赔了进去,而且还加上这两年的经营收入。”
“什么,。”高桂达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你说什么,不是开玩笑吧。”
“都这个时候了,我跟你开玩笑,那是人家打捞的规则。”丁方才『摸』了『摸』脑袋,幽叹着道:“这么跟你说吧,当初人家对我讲,说相当于是我驾船遇险,他们把我救上岸,但那船就归人家了。”
“不管船上还有多少货物。”高桂达问,
“那当然。”丁方才道,“经营『性』收入不就是货嘛。”
“玄,我总觉得有点玄。”高桂达再次将信将疑起來,
“既然你都不相信,那还來找我干啥。”丁方才认为高桂达接二连三的怀疑就是对他智商的侮辱,一时很是气愤,道:“都忙得头顶冒烟呢,现在沒工夫闲唠,有事你就忙吧。”
“嗐,不是我不相信啊,而是要花的代价数额确实巨大。”高桂达忙道,“我那纯净水公司注册资金是沒多少,几千万而已,可营业『性』收入太多,不到两年时间,将近四个亿了。”
“四个亿,所有成本加一起也就一个多亿吧,其余的都是不义之财,就当不是赚的,拿出來也不心疼。”丁方才道,“再说你搞房地产发了大财,还在乎那点钱。”
“那点钱,你说得倒轻巧。”高桂达道,“这两年是赚了不少,但并沒有你想象得那么多,而且在古河县的两处投资都被懒腰截了,损失不小呐。”
“古河县的两处投资都是小手笔,比起你在市区的几处房地产项目那可小多了。”丁方才道,“还有,囤积土地虽然你沒赚到位,但牟利也是不少的对不对。”
“你说的都是外界传的,实际上并不是那么回事。”高桂达道,“再者说,我那钱也不是天上掉下來的,都是辛苦钱啊。”
“你就别跟我叫屈叫冤了,哪怕你的钱都是你的血汗,这会也沒什么说头,无非就是拿钱买自由。”丁方才道,“你自己看着办,舍得花钱就咬咬牙掏出來,舍不得就闭闭眼蹲进去。”
“能不能商量着來,少点。”高桂达问,
“我几乎可以用过來人的身份告诉你,沒有商量的余地。”丁方才道,“哦,还有一点我忘了告诉你,不要认为捧出钱來就能找着打捞队,人家也是要看情况的,碰到问題严重的,睬都不睬。”
“我这情况不严重。”高桂达道,“无非就是弄点纯净水嘛。”
“你别跟我忽悠,严重不严重是你能决定的。”丁方才道,“刚才你还说相当严重,市里要给你判刑呢。”
“那不是小道消息嘛。”
“无风不起浪,小道消息往往就是个前兆。” 官路逍遥678
“唉,好吧,我也真是给吓着了。”高桂达实在是很无奈,“纯净水公司我就不要了,赚的钱也都拿出來,随便打捞队怎么收拾就是,只要能把我给捞出來就行。”
“不是你赚的钱,而是你卖水的销售总额,要四个多亿呢。”丁方才道,“你可要想清楚了,是不是真舍得,免得我开口找了人家你又反悔,弄得我下不了台。”
“这个你放心,我肯定舍得。”高桂达道,“道上的事我听了不少,那些有能耐有底子的,花几个亿换个人身自由,是常事。”
高桂达这么说很有自信,不过他沒料到事情不济,丁方才并沒有“请”得动打捞队,
原因当然是有的,因为从高桂达那里得來的钱,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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