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
“能。”肖龙进很爽快地答道,“说真的,老板,不搞谋杀,陡然一下感到轻松多了。”
“我也一样啊。”戴永同不由得慨叹了起來,“到底是人命关天,重于泰山,谁能举重若轻呢。”
“除了杀人恶魔,谁都不能。”肖龙进道,“还有就是被『逼』急了,上至高官下至百姓,红眼了杀人就像碾蚂蚁一样,觉得很自然,根本就不紧张,也不害怕。”
“好了,这会就别说了,影响做事。”戴永同道,“凡事赶早不赶晚,动作快点。”
肖龙进连连答应,加快了行动,先将手机和u盘碎物、安眠『药』还有打印机等送到楼下,扔进了垃圾桶,回來后,又提着装有现金的皮箱和手提,悄悄离开了。
留下來的戴永同,关上门后返回卧室,看着依旧昏睡的汪颜,走到床边坐下,把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他很兴奋,这是第一次赏玩算是沒有知觉的女人,他想到了充分自主,直接反应到行动上就是恣意妄为,低级下流可以下限。
过了会,戴永同抽回了手,将『潮』湿的手指在汪颜的衣服上擦了擦,开始帮她松绑,然后一件一件剥下了她的衣服。
汪颜的皮肤不是很白,但极富光泽,也很有『性』,看上去还很年轻,戴永同将她翻过去又正过來,从头到脚抚捏了一遍,之后,他想到了和她讨论过有关木耳的话題,便忍不住将她的两腿大大地分开。
沒有整形,也沒有漂『色』,汪颜的木耳直接展现了它所经历的沧桑,戴永同不禁叹道:它要饱受多少蹂躏和磨难,当然,作为主人的汪颜,论是心甘还是不情愿,她都是快乐着的。
翻看许久的戴永同,最后哼哼地笑了两声,站起身來开始脱衣服,又爬到床上,不过他并不急着进入,摆弄意识的汪颜,他觉得更刺激,但毕竟精力有限,十來分钟后,乏味了,也忍不住了,就扳着汪颜的两条长腿,扑倒在她身上一阵抖索,“嗷嗷”地叫了几声,便瘫了下來,歇着了。
过了一会,戴永同爬起來穿好衣服,他沒管汪颜,走到椅子前躺下准备睡觉,然而沒过多会他又站了起來,椅子不是床,很不舒服。
不过沒办法,戴永同知道不能上床,只有苦挨着,快天亮的时候,他又累又困到了极点,这才躺回到椅子上沉沉地睡去。
到第二天上午九点多,汪颜先醒了,她惊厥地坐起來,发现自己浑身赤条,不过也顾不得这些,立刻跳下床摇醒了戴永同。
戴永同睁开眼,瞬间理了一下头绪,然后猛地坐起來,看着眼前一丝不挂的汪颜,张大了嘴巴作出惊讶的神态,“真是个畜生啊,那歹人说过求财不求『色』的,结果还把你……”
“那都所谓了,就当是被鬼压了一下。”汪颜回身抓起床边的衣服穿起來,“谁让我们倒霉的呢。”
“唉,都怪我。”此时的戴永同显出一脸的懊悔,“昨晚我听到有人敲门,以为是你回來了,高高兴兴地去开门,结果那人就冲了进來。”
“要不要报案。”汪颜理着衣服问。
“报什么案。”戴永同皱起了眉头,“昨晚你说的沒错,你是犯过事的人,不能报案的。”
“那损失那么多怎么办。”汪颜有点着急,“现金一百万,还有两颗钻戒呢。”
“花钱消灾,就知足吧。”戴永同道,“一觉醒來我们还活着,就已经是万幸了。”
“唉,也是。”汪颜叹了口气,“钱可以再赚,命不可以重來啊。”
“就是嘛。”戴永同道,“快看看还少了些什么。”
“手机肯定是沒有了。”汪颜四处看看,“我的手提不见了。”
“不就一手提嘛,几千块钱的东西。”戴永同道,“关键是看你的存折还在不在,那歹徒不是说里面有很多钱的嘛。”
“要是沒被拿走,应该是在床上。”汪颜翻了翻被子找到了,一时间有点小兴奋,“存折在。”
“哦,其实也沒什么,就是被拿走也所谓,不能提现嘛。”戴永同道,“而且你也可以挂失。”
“u盘呢。”汪颜突然叫了起來,又是一阵翻腾,“歹徒昨晚是把存折和u盘一起扔到床上的。”
“一个破u盘,丢就丢了呗。”戴永同道,“难道里面有什么重要的东西。”
“沒,沒有什么。”汪颜恍然摇着头,有点失魂落魄,不过很快她就恢复神态,“好在我还留了一手。”
戴永同明白汪颜的话中之意,非是朋友那边还有存留,不由得暗自发笑,什么留一手,已经失效了。
“那就先这样吧,我得回去了,沒有手机,松阳那边联系不到我,万一公司有重要的事情可不好办。”此时,戴永同已经不想再待下去了,“这次的损失,日后我慢慢补偿给你吧。”
“那事就再说吧,现在我慌『乱』得很。”汪颜又叹了口气,“我需要好好静一静。”
戴永同点点头,假装迈着沉重的步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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