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山一点头,接着道:“至于公安局方面的表扬和奖励,就交给天量书记定夺吧。”
“可以。”郁长丰道,“那对天量來说是个小锻炼,细节的拿捏到位,也是必备素质,不过,你要适时跟进,免得他做过了。”
“好的郁书记。”潘宝山暗暗一笑,随即又皱着眉头道:“郁书记,廖望的问題该怎么解决。”
“他除了合谋诬陷,还有沒有其他问題。”郁长丰问。
“有。”潘宝山毫不犹豫,“据目前掌握的情况看,他和女记者汪颜的命案有一定关系。”
“那就查。”郁长丰面『色』冷峻,“一查到底。”
郁长丰发话一查到底,潘宝山就吃下了定心丸,回到双临的第二天,他就打电话给彭自來,指示他想尽一切办法撬开戴永同的嘴,把廖望给咬出來。
彭自來肯定不会放松,他安排李大炮提审。
李大炮早已卯足了劲头,准备充分的他朝戴永同面前一坐,正『色』道:“如果不如实交待,就是死路一条。”
“不就是个诬陷嘛,还死罪。”戴永同表现得很平静,“真怀疑你是不是个法盲。”
“你想激怒我,然后让我把你揍得皮开肉绽,接下來你就可以找理由折腾,挑起社会影响,干扰我们破案。”李大炮笑了起來,“省省吧。”
“省不省都一个样,难道仅凭一个录音就想如何如何了。”戴永同冷笑道,“我们只是随便说说而已,又沒有具体行动。”
“看來你很信奉坦白从宽牢底坐穿啊。”李大炮哼了一声,“你觉得抗拒从严就可以回家过年了,告诉你,年才刚过,离下一个年头还早呢。”
“再早也不过就三百來天。”戴永同道,“还有,你们要是沒证据,沒准我三十天甚至三天就能出來。”
“瞧你能耐的。”李大炮道,“我告诉你,就凭录音完全可以定你个诬陷罪,至少判你三年。”
“三年就三年。”戴永同全然不在乎,“三年后我还依旧风光限,而且,我还要加大上诉力度,给自己平反。”
“别那么自以为是,老是绕着诬陷判刑说事,告诉你戴永同,你重要的问題是杀人。”李大炮厉声道,“那可是死罪。”
“杀人。”戴永同瞬间一愣,马上就笑了起來,“开什么玩笑。”
“你怕事情败『露』,就杀了汪颜灭口。”李大炮用低沉发狠的声音震撼着戴永同的心,“那不是死罪又是什么。”
“哼。”戴永同努力镇定了下來,“你要是能拿到相关证据,我现在就可以撞死在你面前,一命抵一命。”
“都到这个地步了,还逞什么能。”李大炮陡然笑了起來,“我问你,汪颜來松阳失踪的前两天,你去北京干什么了。”
“这个问題好像你们彭局长问过我吧。”戴永同道,“我都说过了,见一个朋友而已。”
“对,你是说过。”李大炮道,“你能说出见了谁、什么时间、在什么地方,甚至谈了什么事也能说出來,但那又怎样,那只能说明你事前有计划安排,告诉你,在沒有特殊情况的前提下,你可以蒙混过关,因为对方可以为你打个掩护,不过,一旦问題严肃了,上升到命案的严重程度,你觉得人家还能为你遮掩什么,马上,我就派出专案组,根据你说的去北京找人,看到底是真是假。”
此刻,戴永同面『露』惊慌,他深深地吸了口气,良久道:“好吧,我如实作出说明,那次我去北京,是见汪颜的。”
“为什么见她。”
“寻欢作乐。”戴永同道,“我老早就说过,她以前采访过我,认识了,一來二去就熟了,我为了乐,她图个钱,两厢情愿,那不犯法吧。”
“先不谈你犯不犯法。”李大炮道,“去北京干什么了,你沒有说实话。”
“实话,我说的绝对是实话,非就是男女间的那点事。”戴永同道,“而且就发生在汪颜的租住处,当天下午和晚上她是上班的,夜里回來以后我们才开始玩。”
“你们。”李大炮嘿嘿地笑了,“玩几p啊。”
李大炮此言一出,不但让陪审的刑警大为惊讶,就连戴永同也极其诧异,他诺诺地说道:“什,什么几p,你什么意思。”
“我是说,你们是几个人一起玩的。”李大炮板住了脸,“我们查过,你们公司保卫部经理肖龙进是和你一起去北京的,再晚些时候,副经理张池飞也去了,你说,你去找汪颜**鬼混,还让他们去干什么,站岗放哨、观摩拍摄还是奋力参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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