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这场仗,她现在可再也没有退路了。
胡竞垒爱她也吧,不爱也罢,她都得使尽手段的将他抢到手。
其实这段时间她已经是出尽手段,极尽诱-惑之能的纵涌胡竞垒与龙雪瑶离婚,重新跟她在一起。
而且胡竞垒也已经知道当年的事情是误会龙雪瑶了,朗朗就是他的儿子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胡竞垒可是不止一次的跟朗朗比对过dna的,连骨髓移植都能适合了,还有什么好怀疑的呢?
只是对于龙雪瑶当年的恶毒行为胡竞垒还是有些无法置信。
而且龙雪瑶也是绝对不会承认,反正她狡辩起来也是有理,对于龙雪瑶,胡竞垒还是狠不下心肠的,毕竟也是同床共枕了四年的女人,还给她生了个女儿。
就算诸多不是,倒也是不可以做得太绝。
不过在他感觉自己最爱的还是江月晴之后,而且知江月晴也给他生下朗朗之后,他倒是有了离婚的念头。
特别是在移植骨髓给朗朗的那段时间,跟江月晴母子的朝夕相处。他的这个念头是发强烈,江月晴的坚强、江月晴乐观、江月晴的光辉母性。细心、体贴、温柔,都一一的体现了出来,她还是如当年的一样美好。
这比想一向刁蛮、任性、只会发小姐脾气的龙雪瑶来说是天差地别,尤其是跟朗朗接解后,那种血脉相连的感觉。
尤其是移植骨髓之后的那几天,跟朗朗那种血脉相连的感觉更是强烈,那种生死相依的焦灼,那种在死亡边缘徘徊的感觉,感同身受。
或许真是经历过生死才会知道珍惜,才会知道生命的可贵的。
在朗朗没有度过危险期的那段时间无论是对于胡竞垒还是对于江月晴都是焦灼到极点的。
也只有那个时候,他们的心是如此的贴近。
回来之后,在江月晴多次提及后,胡竞垒倒是真的跟龙雪瑶提过离婚的。
只是龙雪瑶又怎么轻易答应离婚的事情。
虽然吵吵闹闹了好几次,可是龙雪瑶就是咬定了绝对不离婚,无论胡竞垒开出什么条件,她都是一概拒绝。
而且胡竞垒的举动可是惹火龙雪瑶,在她的暗中调查下,居然让她查出了出朗朗的事情。
龙雪瑶这回可真是咬牙切齿的方寸大乱了。
平的无故的多了个孽种,而且还是个男孩。这还真是重磅炸弹了。
虽然查出这孩子患了白血病,可是现在都已经是骨髉移植成功了,她还真是大意啊。怎么现在才知道。
龙雪瑶还真是巴不得朗朗在移植的过程中就死掉了呢。
可是,那显然已经成了侈想,那江晴朗不但移植手术成功,而且已经恢复得越来越好,不用多久就可以出院,不用多久就可以像正常人一样。
龙雪瑶的心别提是多灼焦了,她借故的来医院大闹了一场,可是后来胡竞垒出现,她就再也占不到多少便宜,那天她是夹着尾巴般灰溜溜的逃走的。
看着胡竞垒对朗朗的那种宠溺眼神,她就恨得快要咬碎了银牙。深深的知道那时是绝对点不到便宜的了,这才适时的离开了。
可是离开以后越想就越气愤,越想就越不甘。她怎么能让那个孽种和那个小赋人抢去了她的地位和胡家大少奶奶的身份。
不,绝对不能,无论如何也不能。
眼珠子滚动之下,龙雪瑶就想着毒计了,现在胡竞垒的心思似乎已经被江月晴这赋人勾去了,可是,她倒是可以在公公婆婆那里诉苦装可怜来博同情之分。
好歹她也是生了小公主,也倒也可以作为博同情的筹码,更何况那些老家伙可是要脸子得紧,怎么会不支持她?
龙雪瑶可是挖空了心思的想着阴谋,所以,朗朗今天发生的这件事情就不意外了。
“不行,我还是得去胡家大宅一趟。”江月晴沉凝了好一会才道,“诗茵,程先生,我知道你们的意思,也明白你们的担心,不过这一次我还得自己先去一趟,不是我不冷静,而是我现在根本找不到竞垒,朗朗他现在还是生病当中,还没有完全的康复,他受不得惊,也受不得任何的意外了。无论如何我都得跟他们周旋到底。他们羞辱我也罢,骂我也罢,我不在乎,为了朗朗我是什么都不怕,我是什么都豁出去了。”
“是啊,朗朗还生病呢,这样吧,晴,我跟你去走一趟吧?”
“你去,丫头?”程逸奔似乎马上就有些不悦了。
“嗯,是的,我去,奔,我早就想会会杜菁兰这些人了,既然今天朗朗和雪晴有事,那么我们倒是不妨去走走看。有我陪着月晴我们互相也有着照应,你倒是不用担心。”
“照应?”程逸奔哭笑不得,江月晴自身都难保,还说什么照应?
“奔,你放心吧,胡家又不是龙潭虎穴,他们能干些什么,我把保镖也带去了,这总行了吧?”
“不,还是我陪着你们走一趟吧?”
“不,奔,我觉得我们俩就够,你一个大男人家的去凑什么热闹呢。最关键的是胡竞垒,要是能找到胡竞垒及时出现,那么就好。”裴诗茵沉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