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火烧焦了的样子,上面的木料呈现着断裂纹,分明是古物。
随着时间长久,琴会历久弥香,而这琴更有些类似当年蔡邕的焦尾琴。
调了调琴轸,试了试琴弦松紧刚好,她满意地拨了拨弦,声音低沉,时而如风鸣,时而如松涛阵阵,夜鹤忆子笼中鸣,松风吹入半山静。
停了弦,旁边丫鬟们赞叹道:“王妃的琴弹得真好。”
慕容薇得了两件好乐器,心情不错,“还是这琴好,回头收进琴盒里,好好保养。也不知道是不是焦尾琴,若是那可就珍贵了。”
香桃一边嘀咕道:“奴婢瞧着还是小周后的凤钗珍贵,可漂亮了。”
众人闻言笑成一团。
慕容薇笑骂道:“你可是钻到钱眼里了,回头可是要赏你件首饰,省得哪天当了贼。”
香桃害臊地说:“那好啊,王妃可不要笑话人家了,奴婢又不懂这乐器,还是换点真金白银的好呢。”
气氛顿时友好起来。
慕容薇收了东西,也没给萧明睿回信。
她还生着气呢,这就是要吊吊他,也让他急一急,省得成天价地把她当成傻子看待。
这一下还真的让萧明睿有些着急,隔了没几天,他又写了封信回来。
“娘子大量,新婚燕尔即赴江南,是我的不对,如今为了国事,我自当尽力。等事情做完,夫君自当回还京城。还请娘子宽宥则个……”
看完信,慕容薇轻哼了一声,让丫鬟把信收起来。
正好慕容月在旁边,看她的样子,诧异道:“我还道你生病是累的,前些日子见你把个王府弄得铁桶也似,可是佩服死我了。怎么这么不高兴?”
慕容薇摇头道:“没什么,我病确实是累的,二姐你看我都累病了,就是有些人啊,他是太让人生气了。”
慕容月脸色一变:“王爷他不是在江南金屋藏娇了吧?”
“啊?”慕容薇错愕道:“二姐怎么想起这个了?”
“不然你怎么这么生气?我还以为王爷没事你应该欣欣然呢。”慕容月不解道。
别说她还真搞不懂这夫妻是为何闹矛盾,只是这是人家的私事,她本不该问,但是慕容薇是她的亲妹妹,她当然要关心下了。
慕容薇无奈地摆手道:“不是这个,我还不是气他不注意身体吗,你说这回多危险啊?怎么他就不想想我这个妻子呢?”
慕容月深有感慨:“这些男人就是这样,做什么事之前也不想想家里的妻儿。前几日不是有几个官员跪宫门吗,请向皇上立太子的,结果皇上大怒,给他们都廷杖了。当时都打残了几个,可是惨得很。你说为了自己的名声,也不能不顾家人吧?”
慕容薇也听说了此事,心中狐疑,明明知道皇上不想立太子,是谁在严必知之后还胆子大得跪宫门的?
明明齐王倒霉了,这些官员是请立的谁?
总不会是洛王萧明睿吧?
慕容薇眼神变幻,“皇上怎么处置那几个大臣的?是放回来了么?”
“你姐夫他不是在翰林院么,他说现在听到的消息是皇上把几个上书的官儿给解了官职,让他们回乡去了,还说了永不叙用。”
慕容薇挑眉,这处置够严厉的。
看来现在即便是萧明睿得了建武帝青眼,也不能放松警惕啊。
“不说这个了,那些男人的事咱们理会也没甚意思。”
慕容月点头:“是啊,让他们折腾去,我反正跟你姐夫说了,让他凡事先想想妻儿,不要学那些青年同事意气用事。都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书生了。你姐夫说他是不会参与这些事儿的,他呀只忠于帝位那个人。”
慕容薇挑眉,看慕容月微笑的神态,笑了笑。
慕容月说这么番话,看来是个传个信了。
秦永宁按说和萧明睿是连襟,这关系摆在那,他就算不站队,将来萧明睿当了皇帝也不会亏待他。
他倒是个聪明人,只是这样保守了些,将来能分到利益可就不多了。
“姐夫说得好,我们王爷现在要是回来,我也就劝他好好修身养性,种花莳草的,可不比在朝廷操心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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