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的心狂跳啊,这个男人长的实在是太帅了,高高的个子,完美到无法形容的五官,一头浓墨似的乌发在脑后绑了一只长长的马尾,微微有些凌乱,却有种不羁的狂野,之前看着的一身毛只是他身上穿着的毛皮坎肩,整个人看起来就好像从漫画中走出来的山大王。
难怪这么穷的家自己这具身体的主人还愿意嫁给他,就这模样,她也愿意啊。
而且,当他看到她被奶娃啃过的胸前时,红着脸的样子真是可爱,孩子都这么大了,你还害羞个毛线啊~
喂奶娃吃过了泡馒头,男人一回头就看到手里还拿着馒头低头没吃的瑾瑜,只当她是在想伤心事,“吃吧,吃饱了才有力气!”
有力气?瑾瑜的思想有那么一瞬间不纯洁了,默默地咬着馒头,味道好像也蛮不错的。
夜晚,呼啸的风在屋顶吹过,奶娃睡的香甜。
奶娃是个男娃娃,睡觉也睡的很有男子气概,一只小手挥动,打的瑾瑜鼻子发酸,瑾瑜裏着被子往外挪挪。
躺在床上,听着他在外屋磨刀,‘霍霍霍霍’的很有节奏、也很安心。
望着灌风的破屋顶,瑾瑜在想:这家实在是太穷了,看来靠男人养是不行的,等身子好了一定要想办法弄钱啊,她可过不惯这种贫贱夫妻百事哀的日子。
外屋的磨刀声还在继续,瑾瑜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醒来时有几缕阳光从屋顶照进来,耳边还是‘霍霍霍霍’的磨刀声。
他磨了一夜的刀?果然是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只能用磨刀来消磨啊~
抬抬手、抬抬脚,虽不灵活比昨日好很多,看来问题不大。
奶娃也醒了,咿咿呀呀地说着什么,男人听到屋里有动静,探头看了一眼,然后转身出去,没过多久端着一碗药进来。
先将药放在桌上,又将瑾瑜的身子在床上坐直,把药递到瑾瑜的手上。
瑾瑜微微一叹,这个时候不是应该要一口一口的喂她吃药吗?这样才够温馨。不然嘴对嘴的喂她也不介意啊,果然是个不解风情的男人。
喝过药,男人将碗拿出去,又端了两碗白粥进来,一碗递给瑾瑜,之后又抱着奶娃到一边喂喝粥。
瑾瑜就着碗边小口小口喝着,粥只是用白米煮的,说不出多好,也不能说不好,总之就是一碗白粥,连点盐都没有,更别提就粥吃的小菜了。
可是,一看这破败的家,还有自己这一身的伤,估计给自己治伤也用了不少钱吧,瑾瑜也不想提出什么会让男人为难的要求。
将粥喝下后,男人端着碗向屋外走,瑾瑜突然喊道:“相公……”
男人的身子一僵,转过身,用一种奇怪的好像很激动的目光盯着瑾瑜,声音沙哑,有些沉闷,“你喊我什么?”
呃?难道不是喊相公吗?抱歉,她对古代称呼不太在行,既然不对就换一种。
“夫君?”
男人咬着牙,一字一顿艰难地说:“请……自……重!”
瑾瑜就不知道该怎么喊了,相公和夫君都不对,难道要喊什么什么郎吗?可她还不知道他姓什么呢?而且,他为何在激动什么呢?
弄不清这些关系,瑾瑜知道该如何面对,一般来说,穿越女对于自身情况不明时,最好的办法就是装失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