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瑾瑜才不相信,不过人家摆明了就是不想告诉她,她也不会厚着脸皮去缠,不过心里闷闷的,总觉的他是怕她会赖上似的,虽然她已经下定决心赖上。
“我叫瑾瑜,姓夏!”瑾瑜才不会那么小气,只是一个名字罢了。
清的眸色一紧,“你不是失忆了?”
瑾瑜心突地一下,她竟然忘了这个,还好她反应快速,“乱想的,总不能让你喂喂的喊吧?”
清的眉角抖了抖,将她的名字念了两遍,突然笑了,还是那种憋也憋不住的笑。
“笑什么?”瑾瑜眉毛挑啊挑,总觉的他的笑和自己的名字有关,不过他笑起来真是好看,忍不住就多看两眼。
清笑了一会儿才停住,“你说你想叫什么不好?瑾瑜?金鱼,还是下金鱼……”
说完又是一阵哈哈大笑,瑾瑜的牙就痒了起来,恨不得扑上去咬他几口。
躺回床上气哼哼地半天不理清,清就抱着奶娃坐在床边逗,不时偷看她,换来的只是她的白眼。
“小金鱼真乖……”
“小金鱼笑一个……”
“小金鱼伸伸手……”
瑾瑜忍无可忍,“你丫再喊一声小金鱼试试!”
清眼里盛了笑意,脸上却装出委屈,“奶娃都没意见,再说你是下金鱼,奶娃当然就是小金鱼了,对不对啊小金鱼?”
奶娃好像听懂了似的,笑的直拍手,嘴里叠声地喊着:“鱼……鱼……鱼……”
瑾瑜深呼吸,她需要冷静。
不过好像说过话之后,他们之间的气氛就变的轻松了,这样很好!
晚上,清就会睡在外屋的一条长凳上,睡觉时将腿搭在桌子上,一翻身人就会从长凳上掉下来。
瑾瑜默默地数着,每晚他至少要掉下来三次,还不算她睡熟后听不到的。
清是猎户,隔一两天就会起早上山打猎一次,然后会将打来的猎物拿到集市上去卖,换几个钱买些鸡蛋什么的给瑾瑜和奶娃补身子,除了煮鸡蛋,三人每天吃的只有白粥。
连着吃了五天的白粥,瑾瑜嘴里都要淡出鸟了,可是吃人家的住人家的,而且人家也不富裕还会给他们弄煮鸡蛋,她自然是不好提出过分要求。
于是,当第六天早上,清又上山打猎去了,瑾瑜感觉身上的伤好的差不多,就将腿上的白布和木板拿掉。
结果发现腿上的伤并没有像包起来看的那么严重,只是破了些皮,清怕会有骨头断掉才会又是夹又是包的,还包成那么恐怖的一大只,瑾瑜将白布和木板拿掉,走起来虽有些瘸倒没什么影响。
将奶娃用布条在背后固定好,又挎了个篮子,瑾瑜就一瘸一瘸地出了门。
这是一片山村,唯一的特点就是穷,最大的特色就是非常穷。
邻居也有些见过了,这几日瑾瑜偶尔也会坐在院子里晒太阳,偶尔就会有人好奇地伸头来看,见到瑾瑜有的也会打个招呼,看来都知道清家里多了个捡来的女人和一个孩子。
瑾瑜就顺着小路一直走,路边偶尔见到一些野菜,瑾瑜就会用一只捡到的木棍撅出来放到篮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