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打了这种事,也不是她做不出来的。
一想到最近的一些关于皇上和太后对这位准王妃态度的传闻,南陵候愣是惊出一身冷汗,酒也醒了一半,急急忙忙从留香坊往王府跑,生怕去晚了人家把他的小妹给‘咔嚓’了。
而就在此时,南陵候所坐的冰室旁边的冰室里走出两个男人,同样的俊美无俦,不一样的气质,一白一蓝,一冷一暖,站在那里就是两道让人目眩的风景。
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瑾瑜的两个便宜哥哥。
“那人说的准荣王妃可是小妹?”秋步杉的脸上笑容依旧,眼中凶光乍现,敢动他家小妹就算是天王老子也别想好过了。
“难道连君清还敢有别的准荣王妃?”秋步辰嘴角向一旁勾起一弯邪笑,每当他寒冰似的脸上出现这种笑容,就意味着有人要倒霉了,倒大霉了!
“南陵候府……”秋步杉默念着,朝秋步辰‘嗤’地一笑,手臂搭上他的肩头,“似乎好久没活动筋骨了,不如比试比试?”
秋步辰向旁避了一步,将他的手臂甩脱,“你……不是对手。”
说完,举步离开,秋步杉的脸抽了几下,随后追上来,“你是怕了吧?果然是怕了吧?根本就是怕了吧?”
秋步辰‘啧啧’道:“既然你定要找虐,我这做大哥的自然乐于奉陪。”
于是,南陵候府,一场极其盛大的‘灾难’便成为了必然。
南陵候急三火四地跑到荣王府,当他见到坐在那里手捂着肚子面色惨白的司马彩舞时,还当自家小妹是受了什么严重的私刑,虽说是自家小妹先动手打人的,可也不能被人乱用私刑。
正想理论理论,却被司马彩舞抓住胳膊,艰难地开口道:“哥,带我走!快!”
南陵候更是以为自家小妹被威胁了,不依不饶地让瑾瑜给个说法。
瑾瑜‘嘁’地一声,“候爷,秋娘还是劝你快些带郡主走吧,晚了恐怕……”
下面的话她并没有说出口,只是似有所指地盯着司马彩舞紧捂着的肚子。
如果你没有变态的肠胃,就不要挑战变质的食物,如今的司马彩舞当真是苦不堪言啊。
瑾瑜就觉的这个女人实在太蠢了,虽说这一院子站的都是王府的侍卫,而且都是男侍卫,但是也不至于怕丢人而强忍着吧,万一一个忍不住……也不知道哪个更丢人。
可南陵候却完全误会了她的意思,只当是她给小妹吃了什么毒药之类的东西,更是不肯把司马彩舞带走了。
无论司马彩舞如何哀求,他就是要讨个说法。
瑾瑜最后干脆翻着白眼走了,这兄妹俩一对二百五,也不指望着他们能给自己道歉了,只要别在眼前招人烦就好了。
南陵候还想冲过去和瑾瑜理论,被司马彩舞抓住袖子,如今肚子疼的她已经说不出话,只能用哀求的目光望着哥哥,南陵候最疼这个妹妹,见她如此,也只能叹口气带人走,司马彩舞带来的人已经被解开,也没受什么私刑,只是捆的手脚麻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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