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可一想到她这段日子以来每天过着担惊受怕的日子又开始自责起来。
本来被甩到一边的人也扑过来,“连君清,我杀了你!”
“二哥,不要……”
瑾瑜一声没喊完,秋步杉被清一脚给踹回去,“破坏别人夫妻重逢的人要遭雷劈的。”
结果被踹回去的秋步杉就坐到地上的茶壶碎片,‘嗷’的一声跳起来,很显然受伤了。
“清清,你是来带我回家的吗?”瑾瑜一刻都不想在落丹皇宫里待着了,谁知道那个变态的蓝浅什么时候就会狼性大发。
清有些为难地和一瘸一拐走过来的秋步杉对视着,“金鱼,这几日落丹国加强戒备,我们潜进来也差点暴露,带着你出去更难。”
瑾瑜的心就拔凉拔凉滴,虽然她相信无论是清还是秋步杉冒着危险夜入落丹皇宫看自己,绝对不会把她一个人放在这里不管,可是一想到蓝浅这颗不定时炸弹在身边,她就觉得不安全,恨不得马上就离开。
秋步杉也过来向瑾瑜解释,“妹妹,我比谁都想带你走,可如今大齐军队压境,整个落丹国都在戒备中,带你安全出去确实有点难,你且少安毋躁,我们很快就会打下落丹国,然后接你回去。”
瑾瑜看他二人的神色有异,尤其是秋步杉少了平日的玩世不恭,脸都凝重了,就认为事情一定不像他们讲的那样容易,“你们还是对我说实话吧,说不定有什么我可以帮上忙的,就算帮不上忙,出出主意也是好的。”
秋步杉还想装作若无其事,清却开口了,“落丹国的战船在海战上战无不胜,还有落丹国的水军水性极佳,最擅长凿穿敌军战船,大齐在海战上没有胜算。”
瑾瑜就有些傻眼,“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秋步杉和清都摇头,气氛顿时又沉了几分。
瑾瑜就在想怎样能防止敌军凿船呢?她记得在前世这种专门用来水下作战的水军称为水鬼,可要怎么防这些水鬼呢?防被凿穿也就只能等着沉没,如何才能让船被凿之后不沉没呢?
隔水舱?瑾瑜突然想到这样一个词,若是船底都采用水密隔水舱的结构就不怕被凿穿了,将这个想法说了一遍,清和秋步杉都恍然大悟地点着头,虽然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提出过这样的想法,但是他们认为这绝对是个可行的方法,可是以现在的短时间造大批量有隔水舱的战船明显不现实,蓝浅也不是傻子,他们能用来调动军队及船支的时间不超过一个月,一个月时间,哪来得及造大船呢?
高兴一会儿,三人又陷入沉默。
瑾瑜更是恨恨地道:“大不了就把他们的船都炸沉了。”
秋步杉无奈啊,“小妹想的太简单了,即使是上百门大炮都瞄着落丹的战船打,又有几发炮弹能真正打中战船?可一旦打不中,用不上一盏茶的时间,落丹国的战船就会逼近,以落丹国战船的坚硬程度,大齐国只有战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