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用假作那些善人,毕竟比起皇上和太后,她得到的不过是小钱罢了。
非空在那里琢磨了半晌,也没想出一个让瑾瑜心甘情愿拿出银子的法子,他总不能动抢吧?
怏怏地回到自己的住处继续琢磨。
直到夜静更深,非空还是没想到什么法子,最终豁出去这张老脸了,大不了就软磨硬泡好了,实在是那满大街衣不能遮体的乞儿们让他动了佛心。
借着月光摸到瑾瑜的院子,此时的院中空无一人,婢女们都被打发睡觉去了,非空走进来竟然一个拦的都没遇上。
非空就大着胆子,厚着脸皮向瑾瑜的房间旁的小厅摸去,这里与卧室相连,藏身在里面又不怕外面的人会看到,而且他记得里面的一扇门刚好通往瑾瑜的卧房,可以说是最有利的位置了。
那日他眼看着瑾瑜让人将银票及那些晃的人眼晕晕的东西都收到房里,虽说他一个做师傅的半夜摸进徒媳妇的房里不太好看,但为了那些苦难的乞儿们,他也豁出去了。
瑾瑜正哄着宝儿吃奶,从打定主意要走后,她就问过奶妈的意思,奶妈的家在京城,舍不下家人自然是不能同瑾瑜一起走,瑾瑜就把宝儿带在身边自己带,反正自从生下宝儿后她也坚持着为宝儿喂奶,很多时候奶妈的责任只是在宝儿吃饱之后哄她睡觉,如今既然决定了,她更是要宝儿适应只吃她的奶。
非空刚摸小厅与卧房相连的门旁,从关的不很严密的门缝看到瑾瑜正抱着孩子在怀里,就算他四大皆空也明白这是在做什么,也幸好瑾瑜是侧身而坐,他能看到的只是大半个背影,因被衣衫挡住他没看到瑾瑜胸前的风光。
不过单是如此,他还是羞愧的无地自容,都是那些钱财惹的祸。
正想着干脆回去算了,大不了多磨磨自己的徒弟,虽说平时徒弟比他横,关键时刻还是要听师傅的,只是想到徒弟那怕老婆的名声,还是觉的希望渺茫。
可就是渺茫,他也没勇气往瑾瑜的房里摸了,正犹豫着要走,清从外面推门进来,一看瑾瑜正在奶孩子,目光落到雪白雪白的丰满上就再没移开过。
非空这个后悔啊,不会武功的瑾瑜可以任他来去自如,但他那功夫青出于蓝的徒弟就不同了,恐怕他开门关门都会引起他的警觉,只能无奈地原地坐下,闭上眼睛使用龟息大法,连呼吸都不敢被清听到。
其实,他真的多虑了,此时清的整个心思都在瑾瑜的身上,那两团因生了孩子而更加饱满的雪白已经使得他的眼中、脑中再也容不下别的。
昨晚瑾瑜累的没能尽兴,今晚他都要补回来。
狼似的目光一直追随着瑾瑜的身影在动,直到瑾瑜将宝儿喂饱后放到为她准备的小床上,准备起身去沐浴时,他才腻了过来,从后面把瑾瑜抱在怀里,手就伸到她没扣的衣襟里,“金鱼……”
瑾瑜挑着嘴角在笑,清的心思她怎会不懂?分别了好些日子她也想念,只是昨晚实在太困才让清失望了,为此她白日里除了整理财物之外,剩下的时间都在睡觉,打定主意把昨晚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