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疑。
她假作不知,将自己启用乞丐种田的想法同太后说了一遍,太后听的连连点头,“这件事便这样定了,哀家这就拟道懿旨传下去,将那些闲置的土地使用权都收上来,由国库拨款,统一建造房屋,统一管理,以户为单位发下田地,头三年所产粮食尽归国库,第四年起所产粮食可按别处一般征税。”
瑾瑜也觉得这样很好,毕竟收回土地使用权就是向那些土地拥有者买下土地,就算是闲置土地也是要花不少银两,头三年收些粮食也算是回些本钱,而且,如果一上来就把土地发给个人,就会让人不懂珍惜,有时得来不易的才是好东西,等三年后,种了三年的土地终于归了自己时,那种当主人的自豪自不必说。
说完正事,太后就瞧着瑾瑜发呆,瞧的瑾瑜好不自在,就想着告退,被太后拦住。
让晚晴去似了膳,说是让瑾瑜陪着吃些。
瑾瑜不好拒绝,但心里突突地没底,她这边被乞丐的事搅的都忘了这个时候她应该低调啊低调,就这样兴冲冲地闯进宫里,是福是祸也不知躲不躲得过了。
太后就拉着瑾瑜的手左看右看,好似怎么看都看不够似的,“金鱼生下宝儿后丰腴了不少,看着倒是富态,是有些母仪天下的气概。”
晚晴在旁接了一句:“奴婢看着也是,秋主子心思玲珑,若是能够母仪天下,当是大齐之福。”
瑾瑜一听这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她从宝儿满月被封公主之后就隐约有这种猜测,为此她和清已经准备要陷害三哥了,不想她自己竟撞了进来,只怪她一时冲昏了头脑,只想着乞丐们的事了。
于是‘扑通’跪下,“太后说笑了,秋娘何德何能。”
太后扶她起来,并将之前看的那道圣旨展开递到瑾瑜面前,瑾瑜低下头就是不看。
太后笑道:“不看就不存在了?哀家可令人宣给金鱼听。”
瑾瑜哭丧着脸道:“太后,你这是强人所难。”
太后也无奈地耸肩,“皇上不争气,哀家又能如何?为了一个雪妃他连江山都不要了,可他又无子嗣留下,哀家又只生了三个儿子,他不做皇帝只能从剩下的两个里面选了。”
瑾瑜忙道:“文王才德兼备必能君临天下。”
太后摇头,“自家的儿子什么德行自家清楚,昊儿孩子心性做个闲散王爷还行,辅政也可,论起气魄还是清儿出众。”
瑾瑜又道:“暖暖贤良淑德是做皇后的上佳之选,定可辅助文王治理天下。”
太后又摇头,“暖暖性子绵软,虽说武功了得却难服众,而且她对政事也不关心,心机又太过单纯绝非辅政佳选。”
瑾瑜咬着牙还在想要怎么才能把太后说服,就听太后又道:“哀家知道金鱼胸怀天下,即使是女儿身却让一般男子汗颜,但金鱼想过没有,若金鱼只是王妃,做事未免要瞻前顾后、畏首畏尾,可做了皇后就不同,金鱼要做什么哀家不会干涉,清儿自然也不会干涉,到那时整个大齐都是金鱼的,还不任你来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