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萧瑟,夹杂着萧莫言离别感伤的情话,夏翎盈的身跟心都抖了一下,这话让人心痛,揉碎了她的坚决,夏翎盈用最大力气抱紧萧莫言,蓦地,湿润的泪水堆积在眼角,努力克制着这脆弱。
这一刻,夏翎盈突然有一种想要放弃已经决定的一切就此与萧莫言老死相依的冲动。
萧莫言感觉到夏翎盈身子的颤抖,她用手轻轻的拍着夏翎盈的后背,轻声低语:“你啊,又难过了是不是?夏夏,你不仅长的冷清,性子也冷清,有什么想法不说出来,就算是被误解了也就知道傻傻不去辩解,眼泪全往肚子里咽。傻瓜,总这样,到最后,苦的只有你自己。”
夏翎盈咬住萧莫言的肩膀,眼泪就这么随着她的话缓缓流下。
她懂她。
萧莫言一直懂她怜她爱她。
“但是你要记住,夏夏,你是我的女人,这一辈子,就只有我一人可以欺负你。”
萧莫言霸道宣示性的话语让夏翎盈的眼泪如断线的珠子,再也无法控制,压抑的情感瞬间爆发,她将头埋在萧莫言怀里,低声啜泣:“萧,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感受着脖颈处汩汩的泪水,萧莫言的心也跟着揪疼,而这痛却没有发泄的途径,唯有紧紧抱着怀里单薄的女人才能缓解心中的不舍与伤痛。
没认识夏翎盈之前,萧莫言从不知道离别到底有什么可忧愁的,一直认为那些不过是诗人矫情的词句,亦或是那些乳臭未干的孩子青春期的呻/吟罢了。现实中怎么会有这样唯一的感情存在,但是夏翎盈就像是广大神通的孙悟空,用感情这根金箍棒将她的世界搅动的天翻地覆。
感伤的俩人没有马上回家,萧莫言开车载着夏翎盈去了海边的别墅,每当心情不好的时候,她总爱来这里,坐在沙滩上,听听水声,看潮起潮落,愁人的心绪似乎也能随着海浪翻滚不见。
萧莫言一手搂着夏翎盈的脖颈,将她扣入怀中,看着那早已镌刻在内心深处的清秀容颜,萧莫言的脸上总算有了笑容,不想气氛太过压抑,萧莫言轻晃,像是哄孩子一样抱着怀里的人笑着说:“你哦,别看你现在这小脸一掐流水似的细腻,到时候在西藏待上一年,非给我带个高原红回来不可,到时候我要是想亲你,都没地下口了。”
夏翎盈的反应很迅速,她毫不客气的伸手照着萧莫言柔软的腰间狠狠的捏了下去。
“嘶——你干嘛?我说的是实话。”
萧莫言眨眼一本正经的看着夏翎盈,夏翎盈看着她那双狐媚眼,仿佛真的带着电流发送着酥酥麻麻让人心痒的魅惑,再想想自己走这一年她的身边不知道又得充斥多少花花草草,夏翎盈忍不住心酸,她撒娇一般将头埋进了萧莫言的怀里,两手扣紧了她的腰。
“呵,怎么了?”萧莫言嘚瑟的把夏翎盈抱紧,她就知道女人都爱美,拿这逗她最管用。
“萧。”
夏翎盈不理会萧莫言的顽皮,轻轻的叫着她,那声音百转千回,似将无尽的情感与爱慕全都融在之中。萧莫言听得骨头都酥了,她紧紧的抱着夏翎盈,自顾自的安抚:“好了,好了,高原红就高原红吧,这也算是民族特色不是?正好省了胭脂钱。”
夏翎盈被她起的笑,搂着她的脖颈,不重不轻的咬了一口,顺便吸允一下,娴熟的盖了个漂亮的痕迹。萧莫言看着脖颈上那红花,瞬间漂亮的脸皱成一团,“夏夏——”
她和夏翎盈有过规定,就算是再情难自己,也要控制盖章的方位,毕竟刨去黑夜的缠绵,俩人白天都还得人模人样的忙碌不是?
夏翎盈难得的不讲道理,她看着萧莫言,蛮横的说:“就是要让你见不了人,省的你总出去乱勾搭。”
“冤枉啊。”萧莫言连忙辩解,“自从有了夫人后,我可是事事把你放在第一位,天地良心!”
“哼,反正我不在的时候你自己好好反思一下,要是在让我回来这么“凑巧”的看着什么,你自己看着办!”说完,夏翎盈抛了个警告的眼神,可那眼中除了警告的意味,似乎还多一丝丝勾引一丝丝调皮。萧莫言是真低估了女人的嫉妒心,她算是弄明白了,敢情夏翎盈又咬又瞪的还是记恨着那天的事,萧莫言盯着夏翎盈看,被这小眼神勾搭的再也把持不住,按着她的肩膀,深深的吻了下去。
海声,风声,夹杂着阵阵充满爱意的低/吟,这夜晚因为离别,美的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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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奶觉得她是白白一把屎一把尿的把萧莫言养大了。
她费了那么大力气把萧莫言养的白白胖胖的,到头来人家是十指不沾阳春水,从来没为她做过一次饭,而今天,却开始为夏翎盈像模像样的做起晚餐来了。
徐奶本想进厨房凑凑热闹,一方面是看看萧莫言怎么个自学成才,一方面也是心疼那些价值□□的厨具,她估计萧莫言做完这次饭,家里的厨房都得重新装修。
可她刚擦了个门往里看了一眼,一眼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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