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们两人的重量还要承受住两人下坠的重力,肯定受不住,伤筋动骨的也亏得这人竟还能面不改色的。
夏池函张嘴就想说没事,但他又突然想起了很久之前偶尔见过母亲看的某些电视剧里面男主受伤示弱时总会得到来自于女主的各种福利,于是话到嘴边就转了个圈变了个意思。
“疼。”说完后,又觉得单一个字太不保险,又添上了一句,“你亲亲就不疼了。”
刚开始着急夏池函伤势的季夏差点没手一软再次摔下去,一开始的愧疚也因为这句话给打消的差不多了。他就不明白了,这人面对别人时挺正常的啊,为什么到他这里就行为诡异的像个变态?
就比如这件事的起因吧,说什么帮他洗澡,有哪个身体健康四肢健全的十七岁少年需要长辈帮忙洗澡的?就是一起洗澡也要比帮他洗澡来的正常啊。
不过,想到刚刚摔下去时夏池函本能一般的护着他的行为,季夏又抑制不住的心软了起来。他这人就是这样,只要遇上真心对他好的人,他就会心软,如果那个人对他的好超过了那人对自己的好,那他的心更是会软的一塌糊涂。
他的大哥和好友曾经都因为这一点训过他,说总有一天自己会因为这个毛病把自己给卖了。那时候他只是笑笑不说话,只是心里想着如果将自己卖给了对他好到能够让他心软的一塌糊涂的人,其实也不亏,不是吗?
脸上的神情不自觉的柔和了下来,季夏的语气带上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哄人般的宠溺:“你先放开我让我起来,我去让何伯叫医生后再来帮你看看,好不好?”
夏池函在某方面其实和季夏一样不够灵敏,所以自然是无法领会到季夏此刻语气中的宠溺的,他只是觉得季夏这次说话时的语气和之前任何一次都不一样,这次的语气让他听了特别的舒爽,心里更是起了一阵说不出的酥麻,意识就不由自主的跟着季夏的意志走了。
等夏池函紧箍在腰间的手放开后,季夏手脚伶俐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又回头对夏池函叮嘱了一声手不要乱动后才出去喊何伯。因为担心自己离开的久了夏池函又出问题,季夏只跟着急的何伯稍稍解释了几句就回去了。
回去后季夏见夏池函听了他的话没有动,他离开之前是什么姿势现在还是什么姿势后便松了一口气。他就怕夏池函伤着骨头,不敢让他随便移动。但他也知道以夏池函这种强势的性子,定是受不了虚弱的躺在地上等救援这等弱势姿态的,却是没想到夏池函竟真的把他的话听进去并切实实行了。
想到这里,不知为何季夏觉得胸腔之中涌起了一股难言的滋味,又酸又软,还暖暖的,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要微笑。
季夏俯下·身,第一次主动在夏池函的眉心落下了一个吻,轻轻的软软的,甜到了夏池函的心底。
夏池函愣住了,片刻后他忍不住勾起了唇,笑的像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