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吗?这名字还可以这样蒙的吗?
“在下沈寻。”沈寻抱了一下拳,沉着脸说。
段长风笑了笑说:“阿寻,我们找个地方休息吧。”
沈寻眉头微拧,那个谁?阿寻二字叫得朗朗上口,你是不是太自来熟了点,听他叫的那么顺口,理所当然的神情,她就来气,可是又不想跟他费口舌。
是挺累的,也该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可那匹枣红马,真的就是临危就乱,每每遇到危险就把主人丢了自己跑,这会儿又不知道去哪里浪去了。
“阿寻,上马吧。”段长风再次邀请,叫得更顺了。
沈寻挠了挠耳朵,难道又要和他共骑一匹马?此马虽是宝马,但却不是彼宝马,彼宝马空间大,可躺可卧,可坐前可坐后,此宝马只能两人挤在一起。
上马就上马,谁占谁便宜还不知道呢。
“段长风,你一个人仗贱走江湖,不带个保镖,不怕有危险吗?”
沈寻坐前,段长风坐后。
“仗剑?”爷有带剑吗?说话怎么一个点都对不上,这么漂亮的丫头,不会傻吧,不然你哪只眼看到爷带剑了。
沈寻忍住笑,终于扳回了一次,也不争辩,反正骂人的目的已达到,谁还给你解释啊。
段长风也不在意,后面的话他听得懂,就说:“游历天下,就是感受造物神秀,风土民情,徜徉于自然之间,带些不相干的人,不但破坏心情,还不能随心所欲,更影响结交秉性相投的朋友。”
后面一句话说的意有所指。
这几句话说的和沈寻的心情一样,她不也是怕人跟着碍事,才把李瑜他们都甩掉的嘛。
无所谓了,等找个地方吃点早餐,休息休息,就分道扬镳吧,你游你的,我回我的京都,这囊中羞涩嘛,也难不了小爷,有了轻功,还怕没钱吗?
说不定一不小心成了盗帅沈寻,那可就不得了了,和楚留香齐名,那不就是最潇洒流氓,最风流的强盗。
“阿寻,你这是要去哪里?”段长风又问。
“京都啊。”沈寻不加思索,擦,这是不是回答太快了。
“哦,真是巧了,我家就住京都。”段长风一夹马肚子,马儿闪电一样地飞了出去。
哥,这怎么和碰瓷一样巧。
找了地方,吃了早餐,又休息了一晚,当然钱都是段长风付的,吃人家嘴短,沈寻也不想,可实在没钱,又听段长风说:“阿寻,你今日充当我的保镖,我理应请你喝一杯。”所以你再推辞,岂不显得小气。
第二天,段长风看出来沈寻实在不想和他同乘一匹马,正准备给她买匹马,那匹不讲义气的枣红马,自己到回来了,小样儿还算有点良心。
沈寻看看天色说:“咱们该分手了,你走的,我走我的。”说出之后,自己听了都有些惋惜之情,又问:“你去哪里?”
段长风扬声一笑说:“真是巧了,我也去京都,正好结伴同行。”
沈寻眼皮跳了跳,这样也行。
又听段长风说:“不如你还做我的保镖,价格你说,一路上有个伴儿也不至于寂寞。”
他知道自己没钱,这是变相的想包吃包住啊,这意思就是一路上不用担心钱的问题了,这个可以有。
管他是不是保镖,说是给他当保镖,就当给自己找个古人当导游了,看他懒懒散散的,实则贼精着呢,你鸡贼,小爷也不傻,只是我得高傲一点,是你求着我当保镖的,可不是上赶着的。
所以沈寻不理他,倏地上马,刚走出小镇,就听到马蹄声传来,段长风的白马已经跟了上来,催马上前,与她并行,说:“这儿有两条路可以去京都,一条是官道,道路平整可途中噪杂,路途遥远,一条景色宜人,草木幽静,路途又近,你想走那一条?”
沈寻嘟了嘟嘴,人都追来了,索性就当他的保镖吧,也好让他带自己来个古代几日游,于是就说:“你是老板当然你说了算了,我就是一个打工的,怎能指手画脚。”
“老板?打工的?”段长风听的一头雾水。
“地主,长工。”沈寻解释了一句,把他带入更糊涂的地步,她眨眨眼,觉得说保安更合适。
“地主,长工?”段长风挑挑眉十分诚恳地说:“我没让你去种地啊。”
看看看,三岁一代沟,他这个古人都不知道是那个时代的,这都隔了银河系了,沟通障碍啊。
好在这小子反应还算快,“你是说我们是雇佣关系,对吗?”
小伙儿,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