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的脸顿时红得像一只烤熟的虾子,变成猪肝色,“哎呀!”羞怯的抬不起头。
“哎呦,妹妹,对不起,对不起,有没有撞到你,看把哥心疼的。”沈寻故作惊慌,伸手去抚她的面颊,心里暗笑,这小丫头单纯的,哥哥骗你,于心不忍啊。
小丫头摇了一下头,整张脸滚烫滚烫的,“没事,你不能小心一点,毛手毛脚的。”说完还低着头,轻笑出声。
沈寻扯了扯嘴角,你看这一出马,就把人家小姑娘勾引的春心荡漾吧,你说这咋整,扮成这小公子,小姑娘喜欢,扮成个小姑娘,这公子哥又喜欢,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空气中飘来一阵阵的清香,很浅,似有若无,如果不是仔细闻都闻不到,沈寻闭着眼深深的嗅了一下,“什么香味?好特别。”她当然知道是什么香味。
小丫头看她在那里闻来闻去,低低地说了一声:“闻什么?像一条狗。”说完忍不住吃吃笑了。
沈寻也瞅着她,故意眨眨眼,说:“姑娘这么站着和一条狗说话,狗也很开心。”
“讨厌,你不是要去茅厕吗?”小丫头脸更红了。
“哎,其实我哪里是想上茅厕,只是屋中太闷,想让妹妹陪我出来走走,我觉得这园中的风景很美,你能带我逛逛吗?”沈寻继续对着人家姑娘放电。
小丫头,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江家的别墅,果然名不虚传,奇花异草,珍奇异树,不胜枚举,
“哎,少奶奶的房间在哪里?”这逛了半天,千万别忘了正事儿了,这咋还越逛越荒凉,这丫头,难道是想把自己……,我的天呐,这古人都是急性子。
“看到没?”小丫头听他问少奶奶有些不悦,在一个十分隐蔽,来到而又荒芜的地方,指了指前面,“这里没有特别的花香,不知道,你刚刚闻到的是不是这个?”
沈寻在一个破败的篱笆里,看到了一种很奇怪的植物,干枯磕巴的像枯树皮,还一边儿红,一边儿绿的,她眉头一皱,点点头,就是这个香味儿,旁边还有座假山,难道就是上次秦焰所说的,江北城无故消失又出现了假山?
“这种香味儿,几乎没有人能闻到,离得么远,你居然能闻到,你说你不是狗是什么。”小丫头娇笑了一声,又有些紧张地说:“我们赶紧走吧,以前老庄主居住在那间房,现在这个地方少爷不让人来的,如果被发现了,我们就惨了,快走!”
沈寻突然拧了一下眉,嘴里虚了一声,“不行,还真尿急了,哎哟,你等我一下啊。”她说着就要跳进篱笆。
“哎呀,你不能在这里,我带你到别处。”小丫头,急的跺了跺脚。
“憋不住啦,那我只好在路上了。”沈寻十分无赖的去撕扯自己的腰带。
小丫头,叫了一声,连忙捂住脸,“你不要脸!”
“人有三急,哎呀,不行了,真的要尿裤子了。”沈寻勾了勾嘴角,无耻的笑了,一纵身,跳进了篱笆。
小丫头从指缝里看到了,又气恼的说:“不能进去。”
沈寻一边扯腰带,一边故意对着她,“不能进这儿,难道想让我走你的后门儿进。”
小丫头,还以为她已经把裤子脱了呢,连忙又捂着脸背过身,急得不停地跺着脚,根本就没明白他说的后门儿是什么意思。
沈寻嘴角上扬,想比无耻,除了段长风,小爷从没遇到过敌手。
她弯着腰偷偷的挖了一颗,揣在怀里,这就是她上次喝茶的那个味道,段长风说这个茶有问题,所以绝对要偷回去一颗。
“好啦,好啦。”沈寻还装得系腰带的样子,舒服的浑身抖了一下。
“快走吧。”小丫头,拉着她飞快离开。
又到了前院,悄悄的指了指旁边的楼阁,“那就是少奶奶的房间。”
沈寻特意看了一下,发现房门前,居然还有几个大汉守着。
这时只听到一阵呵斥声,“巧儿,你不去忙,在这闲逛什么。”
巧儿一抬头,看到是管家,战战兢兢的说:“这位公子,想去方便一下,我带他去茅厕。”
接着管家哼了一声,小丫头,立马瑟瑟发抖的离开了。
“小公子还是到前厅坐着吧。”管家冷冷的说了一句
“马上就去。”沈寻嘿嘿的傻笑一声,一看就是隔壁家的二傻子。
管家甩袖而去,他也只当是个小孩儿玩儿,所以也没放在心上。
看他走后,沈寻又悄悄地绕到了屋后,窗户太高,够不着,她一只脚勾搭檐崖上,来个倒卷珠帘,轻轻的拨开窗户纸,看少夫人静静的坐着,愁眉不展,看来江流云还没动手收拾她,至少现在不会动手,怎么也得等段长风离开吧。
唉,其实仔细看她,也不是那么的丑,属于耐看型,只见她突然拿起刀子,像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样,居然对准了自己的脖子。
擦,没出息的东西,这是要自杀呀,你妈,自杀有用吗?难道认为被抓回来就是死路一条,这人啊,都有求生欲的,不能想想办法吗,除了死,还有很多条路呢。
沈寻掏出一个什么东西,迅速打了进去。
吴丝丝看到从外面打进来的东西,又看到窗外一个人影闪了过去,吃了一惊,放下手里的刀,打开手边的纸条看了一眼,神情顿时放松了下来,之后把那张纸条撕碎。
沈寻回到前厅时,看到江流云已经回来了。
段长风看到她,放下心来,忍不住责怪说:“上个茅厕也能这么久!”
沈寻对他挑挑眉,表示事情已经办妥了。
之后江流云神色镇定,谈笑风生,段长风目光如炬,他当然明白一个道理,如果一个人太好,好到找不到缺点,那这个人未必会是好人,如果一个人太过镇定,那么他必定城府很深。
“段公子,请用茶。”江流云淡淡的笑着说。
段长风也抱有微笑,说了句,不必客气,端着茶,正欲喝,只听到外面一阵噪杂声,他顿了一下,放下杯子。
江流云看了他一眼,连忙走了出去,沈寻和他也随后跟了出去。
只见方楚带了一队官兵,秦霜也神情紧绷的站在旁边,都不愿意看彼此一眼。
沈寻忍不住笑了,看著情形两个人指定又在路上吵架了,不是冤家不聚头啊这叫,秦霜这时还十分不友好的瞪了沈寻一眼。
“秦姑娘!”江流云一阵惊喜,要知道秦霜是第一次来这里,今天真是大驾光临,蓬壁生辉呀。
哪知秦霜都没看他一眼,直接走向段长风,说:“我找他。”
段长风小心的上前鞠了一个躬,“不知秦姑娘找我何事?”
“你说何事?”秦霜瞪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说。
江流云心里很不是滋味,又想着中午吴丝丝说的话,秦霜从进来都没正眼看自己一眼,只找段长风说话,虽然语气是恼怒,但谁又能说不是撒娇呢。
又看了一眼旁边的方楚,讪讪上前施了一礼说:“不知方公子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方楚还了一礼说:“少庄主,多有打扰,实在是很抱歉……”
他还没有说完,就被秦霜生生打断,“有话就说,瞎客气什么呀?”
方楚有些尴尬,不过还是笑了一下说:“只因衙门有一件命案和段公子有关,我想等一下,让段公子陪我去衙门一趟。”然后有对江流云说:“少庄主,一个时辰之后我来取人,如果他跑了,恐怕第一山庄也难逃干系。”
江流云假惺惺的说:“不可能,段公子,绝不是杀人凶手,他既然是我第一山庄的客人,我就不能看他被人冤枉。”说的豪气干云,像真的能为朋友两肋插刀是的。
“你是谁?你说不可能就不可能吗?”秦霜又冷冷的说。
江流云愣了一下,这秦姑娘到底是站哪一边儿的。
方楚恭恭敬敬地说了一句:“少庄主得罪了,我就先告辞了。”
“等等,段公子也是我秦家的客人,等一下要带走也是我来带。”秦霜瞪了一眼方楚说。
“秦姑娘,这不大好吧。”方楚一脸为难的说。
沈寻站在一旁忍不住笑了,戏演的这儿就差不多啦,不用那么认真,这两个太入戏,拉不出来了。
其实这样已经可以了,已经说明他们是官府要找的人了,所以今天在江家就是安全的,除非江流云想和官府作对,谅他现在还没这个胆子,如果她和段长风等一会儿不见了,那么方楚就有借口带着人在江府搜查一番,恐怕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就会被查出来。
“你笑什么?”秦霜又瞪了沈寻一眼,“都快是杀人凶手了,还笑!”
“天呐,你还能管住别人笑。”沈寻冲她挑挑眉,“我就笑了,嘿嘿嘿!”
秦霜大怒,“不许笑!”
沈寻无奈的朝她眨了眨眼,姑娘,差不多得了。
“你少给我挤眉弄眼,我看杀人凶手一定是你。”秦霜怒气腾腾地说。
“我挤眉弄眼就是杀人凶手,我要是龇牙咧嘴呢,那还就成惯犯了。”沈寻挑衅的看她一眼,这怎么,还过不去了是吧。
方楚连忙站直身子,让自己看起来一本正经,这姑娘不知道怎么回事,一路上净找自己麻烦,鸡毛子狗不是的,上前安慰说:“算了,算了。”
“等一下别忘了连她一起抓,一看她就不是好人。”秦霜骂了几句,好像还不解气似的。
沈寻眼角狠狠的抽了抽,你这人也太公报私仇了,卑鄙呀。
“秦姑娘,我们走吧。”
方楚讪讪笑着说了一句告辞,正要上前去拉秦霜的胳膊,秦霜怒视了他一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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