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抹形象?”沈言听到赖俊集跟自己打招呼,眼神中浮现一抹疑惑,俊朗的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缓缓说道。
“这都是你的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不要假惺惺的做什么好人。”听到沈言的话语,赖俊集仿佛被刺激到了,眼神中泛出一丝红光,充满仇恨的眼神望着沈言,恨不得将沈言一口吞掉。
“赖校尉的意思是校场实战演练后回到步军遭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因而将这股怨恨发泄到我的头上?”沈言的眼眸中闪现一抹淡淡的笑容,似乎看到了赖俊集失败后回到金陵步军后遭受同僚的嘲讽,冷落,以及一些风言风语,赖俊集无法承受这股心理的压力,就变成了眼前这副模样。
“你犯下的过错,凭什么要由我来承担这个后果。”沈言有些不太明白的望着赖俊集,不带丝毫情感的说道。
“是呀,我能拿你怎么样,打又打不过你,率军与你正面较量又败在你的手里,我还能怎么样?”听到沈言的话语,赖俊集的眼眸中浮现一抹死灰,人顿时变得冷静了许多,不再焦虑和烦躁。
“赖校尉,你我虽然没有太多的私人恩怨,但归根到底还是你的欲望造成了今日的局面,如果当初你不想要从我的手里抢夺我的成果,就没有今天的校场实战演练,如果没有你一心想要将我踩在脚下,也不会有今天校场的实战演练,而这一切都是私心造成的。”沈言说到这里,眼眸中流露一抹冰冷的寒意,冷冷的盯着赖俊集。
“我敬你是大夏的一名将领,否则,我不会跟你多一句废话。”
“你,……”听到沈言指责的话语,赖俊集红着眼睛,望着沈言,不知道该说什么。
“人有私心不是问题,问题是要控制住自己的私心,这是人与动物的根本区别。”沈言似乎训斥赖俊集上瘾了,冷冷的望着赖俊集,继续训斥道。
“不知赖校尉来在下这里,想要什么?”武震岳望着一脸尴尬的赖俊集,眼眸中浮现一抹痛快的神色,当初没少被赖俊集欺诈,没想到赖俊集会变成今天这个模样。
“没什么,只是路过这里,不知觉中便走了进来。”听到武震岳的话语,赖俊集将快要说出口的话语又咽了下去。
赖俊集此番前来,本想从武震岳的手中捞些好去,准备辞官回乡下,然而瞧见沈言在场,又听到沈言的一番训斥,赖俊集即便脸皮再厚,似乎也开不了这个口,眼神中浮现一抹苦涩。
“赖校尉,身为一名大夏的军人,如果连这点委屈都无法承受,将来大夏一旦与外地发生战争,大夏又如何能守住领土,皇上又如何信得过你。”沈言虽然不太清楚赖俊集的来意,但是从赖俊集欲言又止的神态中可以推断出,赖俊集是想从武震岳的手里捞取一些钱财,然后灰溜溜的离开,但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赖俊集没开这个口,就说明赖俊集还没坏到骨子里,还设有挽救的希望,所以,忍不住开口说道。
“武帮主,拿五百两银子给赖校尉,希望赖校尉能重新振作起来,做一个顶天立地的大夏军人。”沈言随即向武震岳缓缓说道。
“我虽然落魄,但我还不至于受你的怜悯。”听到沈言的话语,赖俊集的眼眸中先是一喜,随即有些尴尬的说道。
“我不是怜悯你,你没有值得我怜悯的任何地方。我之所以向武帮主开口,是因为你还是我大夏的一名军人,你虽然被你的私心所害,也无法承受住一些风言风语,然而,你的骨子里并没有坏透,还有我值得尊敬的地方,希望你从今往后,能认真思索一下人生的方向到底是什么,真正的为大夏效力,为皇上效命,这才是我开口的真正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