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的差人求见。”冯长荣闭上眼睛,生怕睁开眼睛会忍不住暴露自己的烦躁的心情和怒火,脑海中不断想着是谁送上这些证据,七用意又是什么,正当苦思没有结果的实话,管家再一次来到身前,带着一丝恭敬的神色,缓缓说道。
“锦衣校?”冯长荣微微睁开眼睛,自从霍庭安离开后,锦衣校在芜州府已然名存实亡了,所有的锦衣校要么跟着霍庭安离开,要么去了他处,总之,芜州府没有一名锦衣校的存在,门外怎么突然有了一个锦衣校?
“带他过来。”冯长荣的眼神中虽然存在疑惑,不过并没有将锦衣校放在心上,霍庭安在的实话,锦衣校只不过是为白莲教服务的一个特殊群体,虽然跟官府的关系不是特别融洽,但是,霍庭安从来没有找过官府任何麻烦。
“在下金陵锦衣校佐领武震岳见过冯大人。”武震岳的眼神中流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拘手施礼,不卑不亢的说道。
“金陵的锦衣校,来本官这里所为何事?”听到武震岳竟然来自金陵的锦衣校,冯长荣的眼神中闪现出一抹疑惑来。
“不知冯大人收到了包裹没?”武震岳的嘴角浮现出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容,随即右手轻轻的拍了自己的额头,接着说道。
“瞧在下这眼神,冯大人手中拿的不正是那个包裹吗。”
“这是你丢下的?”听到武震岳的话语,冯长荣的眼神中闪现出一丝明悟,随即带着一丝疑惑和不解,迎上武震岳的目光,沉下脸,缓缓说道。
“冯大人乃是芜州府的名士,否则也不会被举征为主簿,而冯大人担任芜州府主簿的这些年来,虽然两袖清风,然则有些事情并非做的是滴水不漏,还是让人抓到了一些把柄。”武震岳的嘴角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望了冯长荣一眼,缓缓说道。
“冯大人是一个聪明人,否则,不可能周游在锦衣校、官府和白莲教之间,更不可能活的这么滋润。”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冯长荣听到武震岳的话语,眼神中闪现出一丝疑惑,有些举棋不定的说道。
“都说了冯大人是一个聪明人,一定明白在下的用意。”武震岳并没有直接回答冯长荣的话语,而是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笑容,望了冯长荣一眼,若有深意的说道。
“你想要多少银两?”望着武震岳的神色,冯长荣恨不得一巴掌抽死对方,可惜自己只是一介文弱之人。
“冯大人太小看在下了。”听到冯长荣曲解了自己的意思,武震岳的嘴角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在下乃是金陵锦衣校的佐领,来这里并非是为了银两,而是奉我家大人之命命转告冯大人一句,冯大人所做的一切都在我们锦衣校的监控之下。”
“奉命?你是奉的沈大人之命?”冯长荣的眼神中闪现出一丝亮光,脑海中突然想到沈言还兼任着锦衣校指挥同知的官职,莫非眼前这个锦衣校的佐领正是奉沈言的命令而来,难道沈言想要动自己,还是想要警告自己?
“在下正是奉沈大人之命前来。”武震岳的眼神中闪现出一抹深意望了冯长荣一眼,脸上挂着一副淡淡的笑容,缓缓说道。
“果真奉沈大人之命?”从武震岳的嘴中得到确定的答案,冯长荣的眼神中闪现出一丝惧意来,心中已然明白这是沈言对自己上次豪族一事不作为的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