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笨蛋,这么好的机会竟然如此的错过并糟蹋了。”十七皇子带着一丝低沉的怒吼,朝着身边的一名内侍发着火。
“去将老二十叫过来。”夏元珅的眼神中闪现出一抹嘲讽,随即脸上浮现出一抹沉思,不管心中如何瞧不起老十八,也不管怎么与谷朝汝虚与委蛇,涉及到老十八的情况,还是要找夏元沙过来一起聊一下,以免造成一些不必要的疏漏。
“等下,一道喊上老十九。”夏元珅虽然与夏元灿和夏元沙奉夏天启的旨意来巡视淮北郡,然而在私底下,夏元珅与夏元沙的关系更为亲密一些,与十九皇子的夏元灿关系稍微疏远一些,但这个节骨眼上,夏元珅还是觉得喊上夏元灿毕竟妥当。
“十七哥,你喊我们有事?”夏元灿带着一身的酒气,打了一个酒嗝,脸上红扑扑的,一走进夏元珅的身边不远处,眼神中闪现出一抹迷离的神态,朗声说道。
“我说十九弟,你就不能少喝点吗,天天这样喝,身子骨早晚一天会喝垮掉的。”瞧见夏元灿一副无可救药的神态,夏元珅的眼眸中闪现出一抹厌恶的神色,可脸上依然露出一副关怀的神色,嘘寒问暖中带着一丝暖暖的责备。
“十七哥,得了吧,这里离父皇远着呢,你的那一套父皇也看不到,再说了,现在的相州府风平浪静的,白莲教的祸患已然被沈言解除了,而十八哥却十分突兀的出了风头了,我不喝酒还能做什么?”夏元灿虽然喝的有些醉醺醺的,可眼神背后却偶尔露出那一抹精明的神色,很明显夏元灿是借酒来装疯卖傻。
“好了,十九哥,十七哥喊我们过来一定有什么事要做,如果你能坚持,就在旁听着,并出出主意,如果不能坚持,那就早点回去休息。”夏元沙看着老十七和老十九似乎又是针尖对麦芒对上了,嘴角不由得露出一抹苦笑,随即摇了摇头,缓缓说道。
“我还行,那就听听十七哥的吩咐吧。”听到夏元沙站出来帮老十七说话,夏元灿的嘴角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微微打了一个酒嗝。
“想必你二人都听到有关老十八的消息,老十八这一次确实有些过火了,固然他是携带者胜利者的光环强行进驻相州府,然而,老十八处理事务的手段还是稚嫩了一些,这不是明显的给谷朝汝等老狐狸送去把柄,好让谷朝汝下手吗。”瞧见夏元灿稍微消停了下来,夏元珅的眼眸中闪现出一抹精光,淡然的望了老十九一眼,随即脸上浮现出一抹坦然的神色,缓缓说道。
“十八哥虽然自小生活在宫外,而且传闻一直不好,可他毕竟是父皇的骨血,好不容易跟在沈言的身边有了起色,却如此不懂得羽毛,以为凭借一个沈言就可以翻盘,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夏元灿的嘴角浮现出一抹嘲讽的神色,这么好的一个机会硬是让夏元虚弄成这个局面,确实是一副不堪大用的表现。
“十九哥,事情已然发生了,我们在背后说这些一旦传到了有心人的耳中,一定会成为笑话,不管怎么说,十八哥始终是皇子的身份,即便我们对他有着不满,那也只不过是怒其不争而已,而他跟在沈言身后获得了足够的荣耀后,却不懂的保护自己的羽毛,这样与相州府各方势力较量,完全破坏了父皇平衡治理天下的宗旨,所以,我们才会反对,才会与谷大人等达成共识。”夏元沙的嘴角露出一抹淡然的笑容,缓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