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脸上却写满了戏谑,淡然的望了陈志安一眼,缓缓说道。
“你说什么?”听到黄维迁的话语,花信少妇抬手阻止两名总兵府侍卫擒下黄维迁,眼眸中闪现出一抹不解的神色,朗声问道。
“陈总兵,你虽然犯下了国法,但还罪不至死,皇上最多是剥夺总兵府一职,而我家大人也没有想着将你往死里整的目的,按照你人脉关系,你想要官复原职并不是没有这个可能,稍微沉静三五年,你便可重新做到总兵这个职位。”黄维迁看都没有看花信少妇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惋惜,神色平淡的说道。
“然而,你今日却做了这个如此昏聩的决策,这就等同于你自掘坟墓,自己斩断了你复出的希望。相信你也知道我家大人在皇上心目的地位和影响力,只要我家大人咬住了你罪大恶极,即便皇上有心不处置你,可为了安抚我家大人的情绪,皇上一定不会放过你。”
“也许你觉得在下的这番话太过言过其实,觉得我家大人在皇上心目的地位和影响力不可能大到这个程度,先不说别的,单凭我家大人掌握淮北郡军政大权,就足以说明了皇上对我家大人的信任和器重,试想一下,我朝以来有哪位臣子能得到我家大人这般殊荣。”黄维迁说到这里,嘴角浮现出一抹傲然,带着一丝怜悯的神色,淡然的望了陈志安一眼,随即不等对方有所反应,接着说道。
“再透露一个小道消息,皇上一直有意征召我家大人为驸马,只是我家大人不愿意辜负身边的那些女子,而皇上也充分尊重我家大人的选择,而我家大人一旦做了驸马,那身份完全就不一样了,真正成为皇上的家人,再加上手握兵权,天下除了皇上和一些皇子外,谁能将我家大人如何,以陈总兵这样的实力和身份的人想要跟我家大人对抗,无异于是蚍蜉撼大树,不自量力,即便是陈总兵身后的人,想要跟我家大人明着对着干,也需要掂量一下我家大人的实力。”黄维迁的眼眸中些这一丝戏谑的神色,淡淡的望了陈志安一眼,不留丝毫情面的说道。
事实上,但陈志安默认花信少妇想要擒下黄维迁的那一刻,陈志安和沈言之间仅留的一丝情面已然被活生生的撕掉了,剩下的便是敌对关系,这个时候,根本就不需要讲人话情面,而是尽最大的能耐将对方往死里整了。
“原来大人的背景竟然是如此的雄厚。”听到黄维迁不带丝毫情感的话语,佟韶华的眼眸中闪现出一抹浓浓的震撼,之前觉得沈言的实力强大,是建立在沈言麾下有两支能征善战的军队,再加上手握特权部门,再加上皇上的信任和器重,没想到皇上对沈言的信任和器重已然超越了一般君臣关系,而是想着如何将这个关系变成真正的一家人。
佟韶华内心震撼的同时,眼眸中闪现出一抹亮光来,黄维迁这番话绝对不是无的放矢,说着好玩的,身为政客,佟韶华也是经历过很多不见刀枪的厮杀,从黄维迁的话语中听到了黄维迁想要表达的意思,这是给陈志安一些威压,等时机成熟,就会将陈志安往死里整。
黄维迁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幕僚,可话语间却透露出大大的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