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我赵府是何等高尚之地,岂容你们这些锦衣校堵门,现在速速离去,我尚能考虑不追究你们堵门的责任,否则别怪我不讲情面。”赵无极的脸色有些铁青,眼眸中闪现出一抹厉色,冷冷的凝视着马仕超等人,恨不得将对方生吞活剥了。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赵无极自奉命入住金陵以来,顶着西北赵家的荣耀,到哪里不是受人吹捧,加上赵无极自视的高人一等,故而从来没有将金陵的那些底层、甚至品级不高的官员放在眼里,只有那些值得自己、或者说值得西北赵家拉拢的人才能入眼,可眼下一直都高人一等西北赵府竟然被自己从来没有正眼看过的锦衣校给堵门了,可想而知,赵无极此刻是一种怎样的心情。
赵无极内心当中恨不得下令让府上的门客将这些锦衣校全都驱逐,乃至直接灭掉,可一丝理智告诉赵无极,锦衣校前来堵门一定有着自己尚不知道的动机,自己如果贸贸然的对锦衣校下手,说不动会陷入别人设下的圈套,故而赵无极虽然很火大,但不得不暂时隐忍。
“不客气?你虽然是西北赵家在金陵的负责人,可你只不过是一介白衣,而我等乃是有品秩的锦衣校,乃是皇上特许组件的监管天下的特权组织,眼下我等乃奉命追捕在逃的嫌犯,而你一介白衣竟然想要驱逐我们,甚至还有白痴下命令让你们府上的门客要击杀我等,这不仅仅是阻拦我锦衣校办案,更是有心想要造反。”马仕超没想到赵无极会这么快就走了出来,本来还想着趁着赵无极没有出来之前,先好好的修理一下赵世楷,虽然天不遂人愿,不过眼下的情况也是朝着既定的方向在发展。
“不对,锦衣校虽然在沈言的掌管下有了质的变化,但绝对不会前来堵门,这其中一定有着自己不知道的猫腻,尤其是眼前这个锦衣校佐领的言辞,巴不得让自己下令将他们驱逐,甚至击杀他们,他们又不是白痴,怎么可能会犯这低等的错误。”
听到马仕超丝毫不客气的反驳之言,赵无极的眼睛不由得一眯,眼缝中闪现出一抹疑惑的光芒,锦衣校的表现实在太过反常,要知道以前的锦衣校,不要说是佐领,即便是统领见到了自己都等微微低头,而眼下马仕超的态度已然是不卑不亢了,即便有沈言的掌管,但变化绝对不会这么大,毕竟有些透到骨子里的东西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变的。
“到底有着怎样的猫腻存在?”赵无极狠狠的盯着马仕超,想要从马仕超的神色中探测一二来,可马仕超的神色一直淡然不变,似乎一点也不在意赵无极的目光。
赵无极虽然想不到其中的原因,然而经过这么多年的尔虞我诈的经历,赵无极心中很清楚,摆在自己眼前的绝对是一个圈套,一个让自己有种束手无策的圈套,让自己感到了茫然,找不到丝毫应对的头绪。
这种感觉已经有很多年没有了,赵无极不由得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丝毫想要压下心中潜藏的那一份不安,又似乎在暗暗告诉自己,眼前这一切只不过是一个巧合,绝对不是什么让自己都束手无策的圈套。
赵无极心中虽然这样在安慰自己,可仅有的理智告诉自己,自己的想法只不过是一厢情愿,与事实绝对相反,同时此事如果一个处理不慎,很有可能会影响到自己这些年在金陵的部署,甚至会影响到自己接班西北赵家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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