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收入鞘中,那紧张的气氛,瞬间变得轻松了许多。
缓和了气氛之后,段简有转头对薛家的那些人说道“诸位薛家的兄弟,某知道你们当年都曾跟随过薛大将军在沙场上建功立业,为我大唐开疆拓土,保境安民建立过功勋,可你们也应该知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薛嶶既然有犯罪的嫌疑,那么我们按照律法,就有权利将他抓捕起来,再说了,薛小郎君也只是有嫌疑而已,结果如何,还要由朝廷的官员进行审理,最后的结果不一定是多坏。
可你们看看,你们这是在做什么,你们以为,你们拦住了我们,就能够保护小郎君了吗,简直就是妄想,你们这样不仅保护不了小郎君,甚至还会给小郎君,给整个薛家带来巨大的麻烦,这些后果你们都考虑过没有,甚至陛下还会因为你们的这种行为,而迁怒到小郎君跟薛家身上,到时候,如果派遣了大军过来,你们即使在能打,又能有何用,到时候,整个薛家说不定就会因为你们的这些愚忠行为而灰飞烟灭,这些你们都想过没有。”
听到段简的这番话,原本那些对他们怒目而视的薛家家丁,顿时变得有些颓废起来,甚至有些人脸上满是惊恐,毕竟能够在这里的人,都是被薛仁贵委以心腹的人,他们对薛家的忠心,那是毋庸置疑的,如果真的因为他们的行动而连累了薛家,这些人恐怕都要后悔的自杀以谢罪吧!
就在这些人沉默不语的时候,突然从门内传来一阵怒吼声“你们这些混账东西,你们这是在做什么,还不快给我回去,不听号令,肆意妄为,每人二十军棍,再有下次,一律赶出薛家。”
怒吼声中,就看到一个年约二三十岁的男子,从薛家快步走了出来,一身青衫,头戴幞头帽,浓眉大眼,一副平庸的样子,要不是此时脸上怒气冲冲的,甚至有些给人一种呆呆的感觉。
看到此人的出现,那些原本仿佛凶神恶煞一样的薛府家丁,瞬间变得跟见到猫儿的老鼠一样,纷纷躬身行礼,而后灰溜溜的像府中走去。
看到这里,段简就知道,这个人肯定是薛家的关键人物,现在薛仁贵虽然被赦免无罪,可却并没有在这长安城,而是返回了龙门县老家,整个薛府,出来薛仁贵,能够让这些老兵们如此听从的,那就只有一个人,薛讷,薛仁贵的长子,也就是后世流传的薛丁山。
跟薛仁贵比起来,薛丁山可谓是虎父虎子了,别看薛讷长的有些木讷,甚至于呆板,可在行军打仗,做官行事上面,比薛仁贵要强得多。
“某乃是薛讷,薛慎言,见过段县尉了,家门不幸,让段县尉看笑话了,刚才段县尉所说的话,某都听到了,我薛家世代忠良,决不能够因为那个小畜生,而遭人陷害,某已经让人去寻找那个小畜生了,段县尉稍等片刻,某就将那个小畜生交予段县尉,如何处置,都由朝廷决定,某绝不多言。”薛讷满脸苦涩的对段简行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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