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忠,你以为,某如果没有证据的话,岂会随意就将你给捉拿道这里吗?刚才你说根本就不认识万隆,可根据某的调查,仅仅是看到你跟万隆在一起喝酒的人就在少数,要不要某将那些人都带过来,让他们一一的指正你呀!”对于乔忠的诡辩,段简脸上带着嘲弄的神情道。
段简的话,让乔忠愣了一下,突然神情一变,变得满脸惊慌的对段简说道“段县尉,就算仆认识万隆又如何,难道认识他,他所做的事情就一定的仆吩咐的吗,至于刚才否认的话,那是因为仆实在是过于恐惧了,惊慌之下口不择言才喊得,难道这样算是罪过吗?
段县尉,仆知道,仆原来得罪过您,可您不能因此而将这种天大的罪过往仆的身上推呀,您让我死的话,我无话可说,谁让我这狗眼不识泰山呢,可您如果将这种事情推到小人的身上,可是要株连亲眷的,我上有高堂,下有幼子,现在又是一个废人了,就求求您高抬贵手饶过小人一条狗命吧,小人下辈子一定当牛做马的报答您。”一边说着,乔忠不断的向段简磕着响头,为了保命,这响头可谓是货真价实,几个头下来,额头就裂开了口中,一股股的鲜血,顺着额头流满了他的脸上,让人看起来无比狰狞,可也因此让一些人对他多了许多的同情。
“哎,你说他说的是不是真的,都如此凄惨的样子了,我看不像是作假的,莫非真的是段县尉为了报复他,将这件事牵连道他身上的吗?”一个看客忍不住疑问道。
“不懂,不懂呀,此案一波三折,到现在,谁好谁坏,已经彻底分不清楚了,算了,我们还是等等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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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议论虽然低微,可因为议论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也时不时的会有一些话语穿到大堂上面几位官员的耳中,对此,苗神客是喜于乐见的,而薛家父子两人就有些疑惑了,虽然他们相信段简不会做出这种事情,可乔忠的表演实在是太到位,让人难以辨别,至于主审的萧逸,现在已经彻底的麻木了,满脸严肃的表情,如果不是他胸口还在起伏着,将他搬到庙里的话,那就是一具活生生的神像。
其实,也难为萧逸了,刚开始就是在兢兢战战的审理着这件案子,生怕得罪了某些人,而丧失仕途,后来,段简的出现,让他高兴万分,以为自己终于摆脱了做夹心饼干的时刻,可惜,这种天庭一样的美好日子没有过多场时间,乔忠的出现又将他从天庭打入了地域,这一次还是深深的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脱身的那种。
因为,如果这件事真的证明与乔忠有关的话,他的仕途也算是到顶点了,乔忠是谁,他手下的捕头,你说一个连自己手下都管理不好的人,你不是无能是什么,这种官员,谁敢提拔你,重用你,官场之上,得不到提拔重用的官员,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
看着乔忠那一副窦娥一样冤屈的样子,听着耳边那不断的议论声,万隆有些呆愣,原本以为他们市井无赖就已经够不要脸的了,却怎么也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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