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该死,实在是该死,原本一个大好局面,能够借此机会轻而易举的让那个妖妇名声狼藉,在难以在朝堂之上有所作为,却被段简那个小子给破坏了,早知如此,殿下应该早点除去这个祸害才行,省的有今日之麻烦。? ”太子东宫里,一个年约三询之人,狠声的说道,此人叫韦温,太子妃韦氏之四兄。
“四哥万勿如此生气,虽然错失了机会,可以后还能够在找回来,如果将身体气坏了,可就得不偿失了,再说了,当初我们不是也以为那个段简不可能成事吗,谁知道,他居然从外地找了一群穷杆子,千里迢迢的,硬生生将粮食给运到了长安城,别说我们了,全天下恐怕也没有几个人能够想到呢?”那个男声刚刚落地,一个温柔的声音就开口劝说道。
在前任太子李贤被废之后,看起来有些懦弱的李显就在武则天的有意扶持下,登上了太子之位,虽然李显的性子有些懦弱,可身为太子,既然做到了这个位子上,许多事情,就已经不是他一个人能够决定的了,就好像与武则天之间的争权一样,即使他不愿意,却架不住手下这些人的推耸。
对于韦温和韦氏的对话,一直高坐在位的太子李显,脸上却一片平静,虽然刚开始的时候,对于段简筹集粮食,帮助长安城度过断粮危机,让原本应该遭受巨大损失的武则天转危为安,甚至还借此重新巩固了地位,但李显却难以在心中对段简生出愤恨与怨念,甚至李显对段简这种能人之所不能的手段,还钦佩万分。
就好像当初在醉红阁一样,刚刚当上太子的李显,原本也是雄心万丈的,想要在短时间里面做出一番成就,可是,在看到段简交给自己那张字条上面,写的九个字之后,李显仿佛醍醐灌顶一样,清楚的认识到了自己的危机所在,自那之后,李显处处小心谨慎,凡事必先呈报与朝廷,实际上是呈报于武则天,而后每日在太子府中读书作画,毫无作为,可正是这种毫无作为的样子,却得到了母后武则天的欣赏,时不时的还会有赏赐送到东宫,让李显在轻松之余,有了更多的时间进行谋划,而这一切,都是段简所给予的。
“阿韦说的不错,此事乃天意,岂是人力所能够改变的,再说了,你们以为那段简运不来粮食的话,这长安城就真的会乱吗,不可能的,母后的手段,本宫清楚的很,如果真的到了危急关头,她可是会不择手段的,所以,此事如此解决也是合适,我们还是不要多想了,目前还是以不变为万变,任何逾越之举,都会给我们带来不必要的麻烦,这点你们千万记得。”想明白了之后,李显向众人吩咐道。
李显这番话听起来和平常的话语没有太大的差别,可还是有几个机警之人,从他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揣摩出了其中一丝不同寻常的意味,就像那个一直坐在大殿末尾的青年,乃是今年刚刚进士及第的进士,蒲州人宗楚客,也是后世大名鼎鼎的奸相,就从李显的话中,体会到了别样的感觉,可他却没有说出来,只是将这件事默默的记在心中,同时段简这个名字也在他的心中增添了几分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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