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到演武场,早有人看着刘宏过来,让开一条路叫他进去,刘宏也顾不得多话,就见祝小七被绑在柱子上,嘴巴鼻子上流着血,脸上青的肿的一块,还有两道鞭痕,身上衣裳也被抽烂,鞋都掉了一只,赤着脚在冷风中瑟瑟发抖。
刘宏心下怒起,看着台上坐着的祝朝奉,祝龙祝虎一左一右站在他身后,栾廷玉,李应,扈成也各在位子上坐了,祝彪没穿里衫只披着一件皮袄也在下面一条椅子上坐着,抽打祝小七的却是一个胖管事。
听着响动知是刘宏到来,祝小七睁开眼睛,咬着牙叫道:“哥哥,小七打死也不说!”
这个浑人,什么也不说就是好汉了么?无暇理会祝小七的小孩心思,刘宏朝祝朝奉躬身一揖,道:“主人,不知小七犯了什么事?小人愿意代他一力领了!”
祝朝奉饮着热茶,只微微点着头,并不说话,那胖管事却着刘宏骂道:“刘大,你这养不熟的白眼狼,庄主家的金钗你也敢偷?我还道我们祝家人怎样的也不能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原来是你这贼子使的坏!”
刘宏进来早看着祝朝奉身前桌子上有一支金钗,正是祝小七从蔡教头身上搜来的,自己叫祝小七藏起来了,也不知道怎么又被人找到了。
“你,你莫要凭空污人清白!”被绑着的祝小七大怒叫道,“你说这钗子是庄主家,就是庄主家了?谁做得证,那钗子上刻着字?我还说那钗子是我家祖传的呢!”
“你这八辈子穷鬼上身了狗崽子,还敢犟嘴!”那胖管事大怒又抽了祝小七一鞭了,破口大骂,“谁不知你家根底?就是你那死鬼老爹在,他也不敢说这话,让你那瞎眼老娘每天睡十八个汉子,睡够一百年你家也攒不下这钗子钱!”
“够了!”
这胖管事骂得粗俗,左右祝家庄人都轰然大笑,祝朝奉一脸铁青,把手中茶往地上沷了。祝小七听这胖管事辱及自己老娘,气得浑身发颤,不管不顾的大骂了起来,祝彪大怒,吩咐人把祝小七嘴巴堵了,又一脚把那胖管事踢翻,冷眼瞅着刘宏。
“主人,若是这钗了,实不干小七的事,是小人那日进城,蔡教头引着人来寻小人的仇,小人把他打翻绑了,从蔡教头身上搜出来的,原不知是谁家的物事,就叫小七拿去藏了……”
刘宏把那日的事情说了一遍,这本是事实,刘宏说得坦荡,祝小七被绑着,堵着嘴巴呜呜呜的不住点头。
祝朝奉还未言语,祝龙道:“那蔡教头已有多日不见了,谁知莫不是教你害了性命,反而嫁祸于他?”
祝小七听着拼命的摇头,刘宏道:“当时小人只是绑了蔡教头,并未害他性命,且听那蔡教头说,他有一个头领唤做白面郎君郑天寿,又逃走了一个同伙,想必蔡教头必无性命之忧,日后自有相见之时。”
祝龙还要言语,祝朝奉罢了罢手,道:“这金钗乃是洪家之物,自当归与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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