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军杜仁拜见安抚使!”
见到来人居然是杜仁富弼脸色大变道:“为何你是亲自带人前来?信阳军所留何人?”
杜仁没想到富弼一眼便看出的破绽,呐呐的说道:“信阳军厢军多有白莲教徒,本官已然无法控制局势,便带领这些忠于炎宋的士卒驰援汝阳城……”
“糊涂!你为何不早除变数,以至现在后患无穷!富弼定然要上本参你!”
“杜仁有何办法?白莲教行事隐秘而且教众多是下层军官……”
“那也是你的失职!你速速安排人回去查探,三万士卒全部布防与汝阳城!”
富弼猜的没错,现在的信阳军中已经是白莲教的天下,就等高昙晟的百联大军前去收编了。富弼对杜仁问道:“你走之前有没有销毁或是转移军器?”
看着杜仁冷汗直冒的模样富弼长叹一口气道:“你现在还是进京请罪吧!我们即将面对的恐怕不是十万乌合之众而是十万装备精良的士卒了。”
杜仁摇了摇头道:“我现在走不了,去了京师便是临战脱逃,我犯了这种错误便要在这偿债!安抚使还是回京回报情况把,杜仁必然用命!”
其实富弼让杜仁回京请罪是在救他,汝阳城的守军加上三万信阳军总共只有三万五千人,兵法有云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战之,敌则能分之,少则能逃之,不若则能避之。
十万装备精良的军队和十万乌合之众是完全的两个概念,留给他们的时间真的是不多了,他们必须死守汝阳城,撑到朝廷的援军到来。
朝廷的援军他们不一定能等来,因为朝堂上现在正吵得不可开交,有人觉得应该立刻派禁军前去剿灭白莲教,有的人却觉得区区一些乌合之众根本没必要派出朝廷的精锐,信阳军驰援便可剿灭。
但是汝阳城前往东京的金牌急脚递却还在路上飞奔,距离京城还有些时日,与此同时高昙晟正带领白莲教众向信阳赶去。而云舒与杨威等人却顺流而下前往上蔡的途中。
所有的事情并不是按着计划而来的。
王则蹲在队伍后方,悄悄的对自己手下的死士打了个手势,死士一身黑衣随即便趴在地上不动,仿佛与黑夜融为一体,等到队伍远去才慢慢的爬起来向着一旁漆黑的树林跑去。
队伍中间是一辆大车由三匹马拉着前进,这便是高昙晟的移动宫殿。王则站在车外低声说道:“教主,后军已经跟了上来,正随全军前进没有异常。”
宽阔的马车中传来的却是妻子王氏的娇喘声和玉女的媚笑声,王则的拳头攥紧,鲜血从他的手掌中流出,曾几何时王氏也是在他的身下娇喘,玉女对他也是这般的媚笑。
迅速的推走,一旁都是高昙晟的死忠护卫,不能让他们发现异样!
这时的云舒却无奈的看着船头的冰山美人,这丫头疯了,在得知云舒要前往战场的时候便消失了,等船到了龙门镇的时候她才从水中出来,原来她的身上缠着船上的绳子在水中跟随!
现在的她真的是一副美丽冻人的样子,幸亏是晚上云舒准备去船边撒尿,否则还不知道她要在船下藏多久!
看着刘凝静冻得发紫的嘴唇,云舒毫不犹豫的把她搂在怀中献上热吻。月光下照映着这对完美的情侣。
刘凝静冰冷的身体在云舒紧紧地拥抱下开始升温,脸庞也变回了红润。躲在云舒的披风下进入船舱便与杨威打了一个照面。
“咦这不是……我什么都没瞧见~今晚的月色真是迷人!”杨威对着乌云笼罩的天空一边找着月亮一边感叹的说道。
云舒老脸一红的说道:“你咋不上天呢?这都能瞧见月亮?”
刘凝静掐了他一下,两人便迅速的消失在船舱中,杨威喃喃自语道:“今晚怕是睡不好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