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威看着这些都不想担责任的郎中说道:“你们还想把自己摘出去,如果安抚使有个好歹你们就是见死不救!全得吃瓜落!”
云舒看着几个郎中双腿抖似筛糠的样子就知道他们是真不会,无奈的问道:“你们都不会金疮之伤?”
“小人会点,但是箭簇却无法拔出,如若用蛮力拔出恐怕……”
“如果我能把箭簇取出呢?你是否有把握?”
杨威眼前一亮的说道:“云哥儿还会雄黄之术?”
“家师教了我一点处置外伤的办法,你们去找些酒来,劲头越大越好!快刃尖刀一柄,透气的纱布越多越好。”
杨威等人虽然不知道云舒要这些干什么,但是对他已经无条件的信任了,四处寻找所需的东西放到房间里。
云舒则是把找来赶紧的白布在热水中煮开晾在太阳底下暴晒,天色变暗亮度根本不够做手术的条件,让人在屋中点燃数支蜡烛,并架设数面铜增加亮度。
用特制的剪刀绞开富弼身上的锁子甲,端出一碗加了木菊花的酒递给富弼说道:“安抚使先喝点酒,好好的睡上一觉。”
富弼看着云舒递过的酒水一饮而尽苍白的脸乏起一丝红晕安慰的笑了笑说道:“贤侄不知我是海量吗?你身上的白衣可不吉利。你尽管下手便是,即使死了也有你和杨指挥为我披麻戴孝的,老夫知足了!”
一看他就不知道消毒的重要性,云舒也不想解释,看着杨威不屑的模样赶紧对他摆了摆手道:“鱼肠线穿好了吗?”
杨威点了点头道:“放心吧你所有的东西都在这,要什么我给你递过去便是。”
云舒拿过尖刀用火烘烤消毒,见富弼开始打呼噜便用消过毒的尖刀切开富弼背上的皮肉,杨威目瞪口呆的望着云舒,这简直是在割猪肉!
弩箭的箭杆早已经被掰断,云舒切开皮下组织很快便取出箭簇,看着箭簇寒光闪闪的样子松了一口气,这箭没毒而且是新作的,没有生锈应该可以减少了感染的可能。
箭头并没有戳破内脏怎么的,并没有造成大出血,也是一件让人欣慰的事情,用鱼肠线缝合其伤口,看着依然昏睡的富弼说道:“伤口我已经缝合好了,你们敷上金创药包上透气的纱布便可,记得要勤换药换纱布。要是感染了就麻烦了!”
云舒说完见没人搭话,转头便见老郎中跪在地上连忙扶起惊讶的问道:“老郎中你这时干嘛?”
“小老儿名叫孙得药,家中数代行医痴迷医术,今见小官人的神技求您手下弟子!”老郎中说完拜倒在地,恭敬的行了拜师礼。
杨威已经看呆了,这把人的皮肉切开拿出箭簇之后在缝上的医术怎么像是在哪听说过?对了东京城茶楼里的说书人不是常说华佗能刮骨疗毒吗?难道这小子是师傅是华佗?但是那是三国时候的事情了,到现在最少也有几百年。
就在杨威胡思乱想的时候,云舒已经用烈酒帮富弼的伤口消过毒了,说是烈酒恐怕也只是比普通的酒高上几度而已。孙得药把金创药给富弼涂上并用纱布包扎好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