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清喝声:“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模样如冰清玉洁内心却是个骚蹄子!”
云舒猛然感觉刘凝静搭在腰间的手突然一僵,心中大喊不妙。抬头便见她的光滑如玉的额头上冒出了一丝细小的青筋,站在楼下的杨威贱笑着悄悄开溜,躲在一个卖泥人的小摊后面看好戏。
刘凝静现在的感觉如十三岁的那年一样,心中充满了屈辱和愤怒,一个转身脚下连点便向花开阁冲去,云舒紧跟其后追去,自言自语道:“这傻丫头平时挺机灵的怎么现在连别人的激将法也看不出来?”
富弼看到刘凝静冲进花开阁便幸灾乐祸的对一旁的晏氏说道:“云小子什么都好只是管束不好最亲近的人,花开阁怕是要重新修缮喽!”
“哦?没看出居然是位奇女子,只有这样才能与云小子般配吧!?敢爱敢恨还有一位宠着她的夫君,这辈子也算没有什么遗憾了!”
晏氏感慨的样子让富弼觉得不舒服,回想起来自己这么多年对她付出的远远比不上她为自己献上的一切,有些黯然的说道:“为夫对不住你,这么多年……”
“夫君想差了,人与人又不是相同的,妾身小为相女,大为安抚使之妻岂能与这位侠女一般?”说完便对富弼调皮的眨了眨眼睛。
晏氏的简单几句话便把富弼心中的不适驱散,又让富弼点头称善不得不说她的御夫之道确实娴熟!
这时的花开阁却是遗簪坠珥,鬓乱钗横。刘凝静一身白衣手持长剑,一副英气逼人的样子站在花开阁的大堂中娇喝:“刚刚是谁口出狂言的?怎么本姑娘来了却做起缩头乌龟来了?”
花开阁的老鸨见到云青天跟在后面连忙劝道:“这位女侠怎么和她们一般见识?她们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人!”她的话音刚落有一女子说道:“话是我说的怎么着吧!”
“哎呦喂~!玉英我的小祖宗你就不要再添乱了!”老鸨被她的话吓了一跳脸色发白的说道。
谢玉英倔强的说道:“别的也都没甚,我只是不服她自以为是瞧不起我们这些清倌人!你不就是个长得漂亮会打打杀杀的野蛮女子吗?你有什么比我们高贵的?我们虽然不会舞刀弄剑却有人为我等写过诗词!你有吗?”
“姑娘此言差矣!你们先出言不逊,怎么能倒打一耙?”云舒很快就发现这位清倌人不简单,上来就偷换概念。
见到云舒为自己出头刘凝静反而没有了之前的气愤,恨恨的附和道:“就是!你们先出言不逊我就是砸了你花开阁又如何?”
谢玉英见自己的计策被云舒识破脸色一红的说道:“我们说的是事实,女子不依《女则》行事本就不对,说她是妒妇有何不可?”
“你……”刘凝静被她的话呛得怒火中烧都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迈步向楼上走去,哪知走到楼上的时候玉足插进一只广口的净瓶中摔倒在地。这广口净瓶是被人故意放在楼梯的夹缝之中,稍有不慎便会踩进去。
云舒赶紧扶起她说道:“你呀!那么好的功夫又那么聪明,怎么偏偏被人家的激将法骗了?别动让我看看你的脚!”
看着刘凝静皱眉的模样云舒知道她这是扭到脚了,心中一阵心疼,看着眼前面露得意的清倌人说道:“谁说没人给她作词?我便是作词之人!”
谢玉英笑道:“云青天判案如神,可这诗词歌赋却不是张口就来的!能出口成诗的人整个炎宋只有柳三变!”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