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
“你说的不错,不过你说的这些至少要两年的时间才能见效,而我们现在缺的就是粮食和金钱。所以我考虑的比你这还要近一步,就是如何让这些连饭都吃不起的百姓能将种子种到地里去!”对于郭嘉之言,袁熙是双手赞成,但是好多百姓都在饿死的边缘。种地是要耗费力气的,是需要种子的。
郭嘉闻言问道:“那大人的意思是?”
“城里的那几家也是到了该出点血的时候了,所以我们进城要做的就是敲山震虎、打土豪,不管什么年头,没钱就办不了事情!”袁熙基本上是空手出来的,带的聘礼不可能拿来充当自己的资财。
郭嘉却是稍有担忧:“几家大户要动是不错,可是一进城就动的话,对我们太不利。这些大户家家户户都练有私兵,一起干戈的话对我们十分不利!”
“但是我们有山贼啊!”袁熙笑道:“刚才奉孝将睢固放回山去,我就想到了这么一出,到时候我们创造一点机会让他带人进城来抢一番。”
郭嘉恍然大悟,放下筷子拍掌笑道:“如此一来,就不怕那帮人不出钱粮了!”
“来人啦!”袁熙冲外面喊道。
以士兵进帐跪地道:“大人,有什么事?”
“你吃过饭了吗?要是吃过了的话,就带几个人去县城里,说县令大人今日进城,让他们都要迎接。记得搞得热闹一点,让城中人都要知道!”
“是,大人!”见士兵出门离去,袁熙笑道:“这样的见面会,不知道有几家肯来啊?”
郭嘉道:“我猜一家也没有,上党是轮不到县令当家做主的,他们恐怕也不会给大人这个面子!”
“如此一来倒是好办了,我是来打虎的,别到时候蹦出一条狗来,反倒让我不好下手!”
迎着正午的太阳,袁熙领着一百余众进了上党城。
上党的城池不算太大,但是却坚实无比,因为其是洛阳北面的要塞。自大汉历年来都是进行加固和修缮的,三丈高的城墙都是黄泥和着浆水磊成,十分坚固。
一路从城门口走到县衙,着实如郭嘉所料,没有一个人前来迎接,哪怕连正眼看的都没有。
城中有黄、陈、杨三家大姓,也就是所谓的世家大族,因为他们三家基本掌握了上党所有可用的土地。所以城中所有百姓只能听他们三家的话,否则的话根本活不下去,只能到周围山上去当山贼。
三家一致对外,自然没人敢看他这个县令了,因为县令来了也是要死的,有什么好多看的呢?
县衙的位置基本属于上党城最中心的位置,首先是一道瓦阁门楼,也无侍卫把守,显得十分脏乱破败。门头匾额上正是“上党县衙”几个大字。
进了衙门,是一套院落,东西两侧都是阁房。应该是吏房,让县衙中一些侍卫,小官居住的地方。接着再过一道仪门就是大堂,这里正是属于县令处理事务、办理案件的地方。大堂之后则是花厅,还有县令起居的院落。
当袁熙走到大堂,才看到几个侍卫东倒西歪的或坐着,或靠着墙壁、立柱,反正没个正形。
高览见状大喝一声:“县令大人到了!”
这些人才满不情愿,有气无力的行礼道:“见过县令大人!”
袁熙一眼扫去,正好八个人,于是开口问道:“整座县衙只有你们几人吗?”
几人点点头道:“是的,就我们几个!”
“那玩忽职守,目无上官应该是什么罪?”袁熙又道。
谁知这一群人见只有袁熙、郭嘉、高览三个进来,倒还横起来了,傲慢道:“来了上党,你们别把自己当官看,或许还能活的久一点!否则的话——”
“否则的话板子伺候!”袁熙哪里会容他们多言,冲着院落里的士兵喊道:“来人,把这几个人拖出去,各打五十大板,削去职位!”
此时这几人才看到十几个兵甲鲜亮的士兵跑进来,顿时哭爹喊娘的道:“你,你不能这样对待我们,你知道我们是谁的人吗?不,不要啊!”
凄惨的哭喊声不绝于耳,他们势必是这几大世家用来监视和控制县令的,袁熙又怎么会将他们留在身边?自然是一顿板子教教他们背后的那几家该怎么做人?
见士兵将一个个血肉模糊、甚至昏迷不醒的侍卫扔出县衙,郭嘉道:“大人的这一招敲山震虎来得是又快又狠,不知道他们三家会作何应对啊?”
“怎么应对?恐怕奉孝心中已经猜到了吧!”袁熙伸手抹了一下案台上的灰尘道:“沅奂,你将他们的住处安排好,然后再让人好好把这县衙里里外外打扫一遍!这里原来的一套都不中用了,该擦的擦,该洗的洗,该扔的就直接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