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而不在朝堂。”木塞多继续道:“上师有所不知,东吁国立国之初,缅甸地区有大小部族数百个,缅族,孟族,克钦族,傣族,还有汉人的土司,连年混战,谁也谈不上谁最强,当初要是没有这些世家大族的支持,莽氏先祖绝不可能统一缅地。”
朱慈煊点了点头,这些他是清楚的,所谓的世家大族不过是些部族领的后裔,至于缅王莽氏,也不过是个大一点的草头王而已,这点倒是和中国汉末魏晋时期有几分相似。
想到这,朱慈煊脸色沉了下来,挥挥手招呼木塞多到跟前,语气颇有些凝重的对他说道:“将军说的这些没错,不过,这也正是孤担心的。”
“上师担心什么?”木塞多一怔,他自然能猜到,“莫非是大僚长和内藏使?”
“自缅王失踪以来,内外动乱不止,眼下,阿瓦城有孤坐镇,一切都还有规有矩,勉强算得上一片太平,不过,将军你也知道,今日在朝堂上,北清使者出言不逊,被孤当面呵斥,并且立下讨贼战书,北清大军南下想必也就指日可待了,孤不得不率领天师北上迎击,缅都的事左右也顾及不得了,届时,城中空虚,世家一旦趁机做大,后果则不堪设想。”朱慈煊叹了一口气,目光却是直楞楞的盯向了木塞多,越深沉凛然,“当下,只有公主殿下有缅王莽氏的血脉,缅王如果真是遭遇不测,公主理应继承王位,孤担心世家大族会借此生事,一旦造起反来,或者与北清里应外合,图谋不轨,那么什么结果将军应该比孤更清楚,阿瓦城一定血流成河,而公主殿就是当其冲的第一个,至于第二个...”朱慈煊点到为止,没有点破。
木塞多眼睛转了转,已然明白了朱慈煊的意思,第二个...自然是外戚一族,当下,便是表态道:“缅甸莽氏才是东吁正朔,本将愿誓死保护公主1
“将军的忠良之心,孤深信不疑,不过光有忠心是没用的,倒要想出个切实可行的法子,防患于未然。”朱慈煊缓缓道:“孤留在缅都的日子不多了。”
“鄙臣倒有一个办法。”木塞多想了想,心中冒出了个想法。
“讲”
“削掉他们兵权,只要他们没有足够的外应,仅靠府中那些护卫,造不成什么大乱子。”
“外应?你说的是缅北的驻军?”
“嗯,再者,限制他们的行动,派人严加监视,一旦有什么动向,抢先动手即可。”
这两点无一例,和朱慈煊想到一块去了。
“你说的不错,不过,这个节骨眼上,明目张胆的提削兵权,不等于逼其造反?”思考了片刻,朱慈煊还是摇了摇头,缓缓站起身来,道:“再说,他们有没有谋反之心,还未可知,孤刚才只是假设,一旦弄巧成拙,后果反倒严重了,所以,与其这么做,还不如不做,派人监视,静观其变。”
话罢,木塞多却轻轻笑了笑,说道:“上师误会了,鄙臣的意思是,上师不妨先试探试探,以其他的名义调动这两支军队,如果大僚长,内藏使同意,那就说明他们没有谋反之心,如果不然...上师务必将这二人就地斩杀1说到这,木塞多手作刀划,眼中横生了一抹阴戾。
试探...
这个提议,朱慈煊忽然很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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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战考研太忙了,我一度精神压力很大,每天花五六个小时码字,更多的时间却在上课刷题背单词中,高负荷的日常消磨了我原本充沛的兴趣,没办法,生活就是累嘛(麻蛋类,工科狗的痛),之后不会再说这种负能量的话,安安静静码字。
既然生活已经很累了,书就写轻松一点,大家看的爽,我也写的爽,希望大家体谅。
最后,今日一更,整理整理思路,明日继续,大战要开始了,还有几章铺垫,我尽量写的不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