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颂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哂然一笑,继续和一位老友下棋了。
“誉之兄可是有什么好消息了?”
对面的老者捻着棋子微微停顿了一下,啪地一声敲到棋盘上。
“哪里有什么好消息,只是前端时间有个风头挺盛的小儿辈好像出了点问题。”
“可是那个叫何远的?”
老者眉头不着痕迹地微微一皱,随口问道。
“想不到文叔兄也听过此子的名字。此子也算有几分才华,可惜出身乡野,又缺乏好的教养,为人太过嚣张放肆了些,缺乏一些静气的功夫,浮躁了啊。”
宋颂说着,摇了摇头,又轻轻地落下一子。
“哦,此子可是又做出了什么出格的事,让誉之兄如此感叹。”
李格非悠然地落下一子。
“这个倒是不知道,只是听说此子今天一早就从考院出来了。”
李格非不由一愣,呵呵了两声不再说话。今天一早就从书院出来,还能有什么好事?如果不是被驱逐出场,那就是交了白卷了。
可惜啊,他有些遗憾地想道。不过这样似乎更好招揽了,他一边盘算着,一边不动声色地又按下一子。李格非与宋颂都是熙宁九年的进士,两人常有诗词往来,算是同年,此次来找宋颂,一是叙旧,另一方面就是想寻求宋家的帮助。宋家不仅仅是金陵四大家族之一,漕运方面也是当之无愧的巨头,他这个江南转运使有时候也不得不借助其力啊。
何远没走出多远就被赵四的马车追上了,然后跟着跟着赵四回文华馆了。一路上,赵四看着何远是欲言又止啊,他不相信何远交白卷了,但不交白卷怎么解释这么早出考场的事情,难不成是被驱逐出场……
他关心这个不是因为和何远关系有多好,是因为何远一消失,王府表现的太诡异啊。先是王爷调动侍卫军,发了疯的找,然后就是天香郡主有事没事就往文华馆这边凑啊,一天好几次,比他巡逻的都勤快,虽然嘴上说是闲逛,但那架势,就差把“找何远”三个字顶额头上了。所有的情况都摆明,这何远跟王府关系匪浅,他不能不重视啊。
尤其是,当他发现除了宁王府之外,好像还有几股力量在关注何远的时候,他就更不摸底了……
虽然感觉到了赵四那好奇的目光,何远也没搭理他,他现在没心情啊,这回去怎么给三娘就交代呢?告诉她自己在花船上非常逍遥的躲了几天,那自己就死定了……
扈三娘这几天非常后悔,寝食不安,人都瘦下去好几圈。自己那天就该带着何远一起跑,不该使小性子捉弄他,把他一个人扔那里,结果惹出来这么多事……
所以,当时迁把何远出现在考场的消息一说,她心里紧绷着的那根弦一松,当场就顶不住了,人一晃就栽到地上了。急得时迁吱吱叫,后来还是文华馆的小厮们帮忙叫来了大夫,诊断之后,说是心力交瘁,精力透支所致,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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