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目被杨志抽过鞭子,现在还跟他丢丑,下手时就没轻没重,李大目性子本来就急,被他这么一直打着,心中恼火,若是杨志他不敢惹,可要马飞,他还不怕,嘴里就骂上了:“直你娘的,一直来找老子的晦气,真当老子怕你不成?你再打老子还手了。”
马飞一愣,没想到这小子居然敢造反,顺手就又是一棍子,他这棍子可没打在身上,直接抽在了李大目的脸上,。
“直你娘,”李大目是彻底火了,朝着马飞就扑了过去。
要知道这货之前也是兵油子,下手阴险不说,力气也不小,马飞没有防备,被他扑倒在地,他倒也不敢用兵刃,就是抡着王八拳,在马飞的脸上招呼。
他们在这里一闹,原本跑步的都停了下来看热闹,有那好事喜欢起哄的,纷纷拍手交好,还有给李大目加油的。
马飞挣扎了几下挨了两拳,可还是被李大目压的死死的。
众人正闹着的时候,西门庆一行人来了,他本来今天是要来看看杨志等人的训练成果,没想到居然这么个乌烟瘴气,虽然面色上没有表露出来,但心中也又不快。
傅平笑道:“这些汉子大部分手上沾过血,性子烈了些。”
杨志本来还想着让西门庆瞧瞧自己的本事,哪里想到弄巧成拙,摆出这么一番闹剧。
黑着脸过去要打人,被西门庆拦下了,等他们过去的时候,李大目已经被掀翻在地,毕竟马飞不是一个人,几个其他队队正赶过来,冲着李大目就是手打脚踢。
“停了!”焦挺高喝一声,他身上的伤势已经痊愈,如往常一般跟在西门庆左右。
众人一见是西门庆来了,都不敢再动手,围观的人也都闪开一条路。
“马飞,你怎的打人,你看你都把人打成什么模样了。”薛永喝道,他跟西门庆最久,马飞也跟他学过拳脚,所以他先喝问。
“这厮不听话,还敢打我。”
李大目被打的鼻青脸肿,听了立马喊冤:“西门官人,俺要是不还手,就被他打死了。”
西门庆扭过头去,问杨志道:“士兵殴打上司,在军队里是怎么处罚。”
杨志看了眼李大目说道:“罪责不等。上到杀头,下至军棍三十。西门官人依照我看,就罚他军棍三十,扣一月的饷钱,再给众人倒马桶一月。”
李大目一听急了:“官人,是他要打死俺,俺才还手的。”
杨志眼睛一瞪:“你再敢多言,责罚加倍。”
李大目张了张嘴巴,不敢说话了。
西门庆这才说道:“杨制使处置的是,训练场上,教头便是尔等上司,任何人不得冒犯上司权威,若果你们觉得教头处置适当,可以找我或者杨制使,但决不允许动手抵抗,这次念你是初犯,再有下次,我决不饶你。”
说完,西门庆冷目扫过,他现在可不是什么仁义哥哥,而是一等一的煞神,对于士卒的操练,要恩威并重,绝不能一味地放纵。
见众人默然不语,西门庆又道:“马飞这厮管教不严,扣除本月饷钱,外加二百个蛙跳。”
马飞点头答应了,他心里虽然也有气,但绝不敢在西门庆的面前撒火。
李大目刚才还恨杨志、西门庆有些护短,现在一看马飞也受罚,顿时笑了,这样还公平合理。
ps“某同学,不能诅咒我啊,我至今没有女盆友,多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