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我吓的一哆嗦,掏出手枪和宁疏影背冲背把林婉婉夹在中间,缓慢移动⌒细观察张雨雨的房子,似乎平静如水,没有任何异样,紫阴独睛蟾颜色挺惹人注目的,院子干净的没有扎眼的东西,我们仨心中悬的石头暂时落了地。我打趣的道:“宁二货,紫阴独睛蟾是你射杀的,这玩意隐忍又记仇的,不吃食物都能坚挺五十年,小心它的老公跟你秋后算账。”
“凌三枪。你怎么知道这只是母的?”宁疏影迷惑的道。
“呃——!”
我抗议的道:“起外号的水平越来越差劲!还不如三炮好听呢。”
“但你永远无法抹掉屁股中了三枪的事实。”宁疏影耸了耸肩膀,他朝向张雨雨道:“现在该怎么办?他至多有24个小时可活。”
“送医院,通知家属,来见他最后一面。”我摇头叹息,无奈的道:“没办法,只能这样了,毕竟忽然冒出个绝迹的癞蛤蟆,是谁都料想不到的。”
“好吧。”贞杂以才。
宁疏影双手握紧飞刀,时刻保持警戒心,以防趁我们不备再跳出来一只紫阴独睛蟾舔释放毒招“死亡之吻!”
林婉婉拿袋子把箭矢插的蟾尸封存好。我花了数分钟,分别打了电话给林慕夏、急救中心、张雨雨家属。
……
城南。天南第三人民院,706号重症监护室。
林慕夏先张雨雨的家属一步赶到,她和老蒋带来了乔琪琪。
浓郁的忧伤弥漫在众人心头,毒理专家和资深医师宣告救不活了,因为这类毒素并非化学合成的,通过蟾尸和提取的血样,他们检测到紫阴独睛蟾的毒素。数倍于眼镜王蛇,况且现代对于这类“新发现”的稀有毒素满屏空白。绝迹五百多年的毒蟾,搁谁都无计可施,林婉婉的《妙医典录》只能解决中毒五分钟内的情况,超时了必死无疑。不过……单凭这点,就知道古人的智慧有多强了。
“这场意外并不简单。”林慕夏把我抓到了走廊的角落,她面无表情的道:“大自然未知或者稀有的物种数不胜数,有的人类没发现,有的已经绝种消失,有的在人类接触不到的地方。天南市不是野外∠阴独睛蟾一打眼就知道是野生的,它绝无可能平白无故出现在市区,我觉得,这是场谋杀,十有八九是天纹干的,将紫阴独睛蟾放逐在他家附近。不知通他过了什么手段,它舔了张雨雨致其有死无生。”
“天纹不耍猴子,改玩癞蛤蟆了?”我心头猛颤,有些不敢想的说:“紫阴独睛蟾又不是烂大街的小动物,我宁愿相信这真的是场意外,不然凶手太可怕了,随随便便搞出稀奇古怪的毒物。”
“谋杀!”
林慕夏笑了笑,她笃定的道:“前年,你和裴sir护送八人到贺坝山避难,途中遇到了一种可怖的小虫,焚心钻甲,它们就是稀有绝迹的物种,始终生存于野外,你没听说过它们出现在有人烟的地方吧?越像这种生物,越懂得保护自己,所以才能隐藏于世间。再说说现在的紫阴独睛蟾,你认为它只身孤影,哦,或许还有只配偶,能穿过无数街道,刚巧现身在张雨雨家?”
“婉婉说紫阴独睛蟾的报复心极强,没准是张雨雨过去得罪过它们才招来今天的祸事呢。”我眼皮眨动,想了想道:“案发现场附近没有第二只紫阴独睛蟾,我猜,张雨雨早前弄死了这一对的其中一只,它来为配偶报仇的。”
“张雨雨家是天南城北的,他因为就职的公司位于城南,所以才租了间房子。”林慕夏耸动肩膀道:“他一家子全生活在市里,没亲戚在乡下或者偏远地区,哪来的机会接触紫阴独睛蟾?”
我拧紧眉毛,若有所思的道:“你认为他没可能接触它们,其实不然,别忘了,最近几天张雨雨从天北返回天南市,他通过什么路径入的城!绕了不知多少野路和乡村,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无意间碾死了一只,然后另外一只通过车轮沾染的味道追踪至此处,释放死亡之吻!我个人感觉这最接近真相,张雨雨在D.I.E没有事,因为他的车没在那。”
“凌宇,你的想法虽然有点可能,但真要这样的话……”林慕夏思索了数秒,她眸子流动的道:“我有一个疑点,事情已经过了六七天,张雨雨早已恢复人身自由,紫阴独睛蟾想动口不早开动了?为什么它偏偏等到天纹在省城作案的数小时后?这段时间,天纹完全有可能返回天南,放紫阴独睛蟾舔张雨雨的。”
“好吧,不和你争论了。”
我口干舌燥的道,彼此各有观点,谁都不能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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