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狂吐:“好恶心的味道,昨儿个来没这么重的啊。”
“模特们脱困站起身时,私处流的太多了……”我捏住鼻子,瞅着地上七摊子泛白的胶凝物,我分析的道:“当时救了人,咱们没多久就离开了,所以这次来,地窖已经充斥了腥臭味。”
林慕夏爬回院子做了数个深呼吸,她捂住鼻子探下脑袋,紧盯着我的双腿发狠道:“我要是抓到了这些地窖囚禁狂,一根根全切断!”
天并不凉,我却瞬间感受到一股寒意扫过分身,腿不受控制的夹紧,我郁闷的道:“小林姐,你想切他们的,瞅着我说干嘛?”
老蒋粗重的大手拍向我肩膀,他憨乎乎的道:“小心点。”
放了五分钟味,地窖内的精腥散的差不多了,我和老蒋几乎翻遍所有角落,没发现啥有价值的。林慕夏犹豫了片刻爬落,她微皱眉头的道:“好了,看来今次要空手而归,姐最后过一遍眼睛。”
她清澈的眸子一寸寸的扫向地窖空间,遗留的精迹、随处可见的碎衣……
环视了一圈,林慕夏摇头打算返回地面,爬到两节梯子时忽然不动了,她凝望向地窖东南侧的顶角道:“有枚纽扣型摄像头,一秒前突地闪了次。”
“啊?”
我怔怔的抬起头,但灯光照不到那,黑乎乎的看不清。
“蒋男神、凌宇,你们赶快爬上地面,作案者方才在附近不远处接收影像!”林慕夏手脚并用的爬完,她的身影消失在地窖口。
老蒋三节并作一节,仅一秒出了地窖。我担心的是林慕夏,因为想起断命老人算的互克情劫,这次我们一块行动,碍于时机稍纵即逝,她没等我们,首当其冲的寻找接收影像的人!我紧随老蒋离开了地窖,他冲往大门的方向,我翻身爬到院墙,望着邻近的一间院子,空荡荡的,像是没人。
“哐当——”林慕夏破门而入,跑进了那院子,她正准备就近走向院中一间房子。
我意念一动,翻了过去,蹿到她身前道:“我先来!”
手使劲拉开房门,一个妇女正在给宝宝喂奶,猛地把衣服拉下,奶汁溅了婴儿满脸,她眼神惶恐的道:“你找谁?”
“警察。”
林慕夏摊手问道:“你家这院子有没有别人了?”
“哦。”
妇女拿手帕擦干净哭闹的婴儿,道:“婆婆和公公没起床呢。”
这时,林慕夏侧起耳朵,拉我胳膊往外边跑边道:“91号院子有脚步的跑动声。”她听力超凡,肯定没有听错。当我加速跑了数步,翻上墙望向91号时,大门哐当响动,仅看见一道模糊的瘦影,妈的!被给对方逃了。我视线移向院子东屋敞开的门,没想到地窖囚禁狂如此狡猾,警方在地窖探查的时候,他竟敢堂而皇之的在东屋接收影像,我们仨离开地窖一时没考虑到这点……
跳向地面,我发觉林慕夏没了影,她肯定去追人了。我精神绷紧的追出了巷子,见她完好的站在巷子口,我松了口气道:“你比兔子跑的还快。”
“地窖囚禁狂跑的才叫快呢。”林慕夏耸了耸肩膀道。
我们给老蒋打了电话,叫他回来吧。
很快,老蒋跑回了香泉镇91号,他粗喘着大气道:“一个鸟人没看见。”
“糟糕!”林慕夏疑神疑鬼的爬下地窖,调好手机的闪光灯照向墙顶角,她懊恼的道:“摄像头已被摘走……”
地窖囚禁狂绝对的胆识过人,先是躲在荒置的房间,待我们仨追击时,然后来到地窖拿走摄像头,成功的溜之大吉!并非我们笨,得知有人在不远处接收影象,没想到竟然这么近!任谁都第一反应都本能的排除对方就在院子内,况且D.I.E的人手仅有三个,我还担心林慕夏的互克情劫,突发紧急情况想留人守地窖都不可能。
“我瞥见的那道背影……虽然也挺瘦,似乎比天纹资料上的高,起码没那么老,是个年轻的。”我闭上眼睛,仔细的回忆道:“总觉得有点熟悉,像在哪儿见过。但凭这一眼,我实在跟印象中的哪个人对上号。”
“唉——”林慕夏涩笑的道:“咱吃一堑长一智吧,没必要继续待这了。”
我们胸口憋气的返回了D.I.E,天纹、地窖囚禁狂,做完近两件案子,仿佛销声匿迹了,此后的十余天,警方没再有任何关于案子的线索,死死地卡住了。五一黄金周近在眼前,直到上次探完地窖的第十五天,下午三点,D.I.E接到了芭蕉雨时装部主任廖姐的电话,七位遭到地窖囚禁并不计其数强暴的模特,无一幸免的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