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脚正要踢夏树的老二,林慕夏拉住了我道:“等等再揍,我有个疑惑还没解开。”
“好,你快问,我的拳头已经巨痒难耐了!”我舞动手臂道。
林慕夏瞳视着一只眼睛青紫的贱男道:“夏树,你后边说的,令菲和你的关系到了如胶似漆的地步,为什么她又忽然觉得对不起顾正信,坚决和你分手?”
“不清楚,我哪顾着问这点呐,老女人,玩够了主动和我撇清关系,求之不得呢,唯恐她赖上我。”夏树吁了口气,他惬意的道:“因为个软蛋主动甩了我,我特别不甘心,树哥哪点不比那姓顾的软蛋强?看见菲菲和软蛋尸体躺在一口棺材,我就知道必须自己得和她来最后一轮摩擦,错过这村就没这店咯,否则我的人生将埋下无法释怀的污点。”
现在冤魂的事,我倍感头痛,当事人均死光了,肇事方不明是谁,仅凭知道这点模棱两可的线索,想解决顾思荷和姜江的问题,望尘莫及!不知我能否赶在阴煞之物入侵属红尘木那只桃子之前!
脑海中灵光一闪,林慕夏的疑惑提醒了我,令菲和夏树如胶似漆,她却某天突然因为向来以为是软蛋的顾正信,跟夏树分道扬辘。我心头推来推去,似乎只有一种可能性,她与顾正信冰释前嫌,重新修好,并且能达到下定决心迷途知返的程度。
隐约的觉得离彼岸越来越近,到底是什么缘故能让令菲改变?直觉,倘若能搞清楚这点,将对顾思荷这案子有很大的推动性!
我摇了摇头道:“口味够重的。”
“他肯定早有预谋吧!”警员不相信的道:“不然套子和润滑液哪来的?”
夏树贱兮兮的道:“拜托啦,家伙大活又好的猛男,往往随身携带这些小伙伴!没准有不可测的艳遇呢,对不?”
“这才说了一半,然后呢?”我皱紧眉头道,坐等他对于恶意毁坏顾正信尸身的交代。
“摩擦,摩擦,似魔鬼的步伐……”夏树贱贱地一笑,他享受的道:“树哥搞了半辈子女人,第一次体会到女尸的快感,摩擦,摩擦……似魔鬼的步伐!我弄完累了,很满足的感觉,我提上裤子,扣好棺材盖,锁好门,离开了菲菲家。”
“呃——”
林慕夏一巴掌拍在桌前,她凝声道:“说!你毁坏顾正信尸体的行径呢?”
“树哥我虽然自认为是个变态”夏树眼神茫然,他无辜的道:“但哪敢做毁人尸身的事啊,您可别抓错了好人,让真正的坏人逍遥法外。”
观其表情,似乎不像在说谎,挺茫然的。
这就奇怪了,我们赶到125号院子时,棺材盖分明是掀开的,门没上锁。通过他交代的作案经过,玷污令菲尸身时,顾正信是完好的。如果真不是他干的……我可不信一条狗能把棺材盖搞开和刨开法医缝合的线破坏其器官,难道说他离开令菲家之后,另有其人光顾了这院子?
不管怎样,夏树已经坐实了侮辱尸体的罪过,至于顾正信尸身遇毁一事,暂且不能草草下定论。
林慕夏侧头想了五分钟,她挥手冲警员道:“你们三浦镇的警方,先把夏树关入拘留室,等查明了顾正信尸体毁坏的真相,到时一并处理。”
“行。”警员关掉了设备,他鄙夷的道:“依我看啊,就这夏树搞的鬼,不给点颜色瞧瞧,他满嘴没句真话,肯定意识到严重了,不敢坦白。”
“像他这种人,要么隐瞒不说,要说就肯定一股脑的全说,绝做不到说一半留一半的。”林慕夏若有所思的道:“也许有人钻了空子。”纵沟土亡。
我赞同她的见解,有类一眼望便能到底的人,指的正是夏树。
“啊!我想起来了!”夏树临被警员带离审讯室的时候,他脚勾着墙拖旋道:“当时我快走到巷子口时,看见一个瘦巴拉几的老头,似乎来一阵轻风便能吹倒他,我觉得他怪可怜的,心想刚做完禁忌的事,再做件好事弥补吧,于是乎,我掏出一块钱递给老头,他接了,露出一双老大的手,唰唰几下把钱撕的粉碎,继续冲巷子深处走……该不会是他毁了软蛋尸身,故意坑树哥的吧!”
“瘦老头?衣服破破烂烂的?大手?”我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和林慕夏对视数秒,彼此惊呼道:“天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