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嚎歌,紧接着黑猫使出拿手的B-box,我瞅着前座两个嗨到爆的退役佣兵,心中思绪感概万千。动感的节奏持续直到我们抵达天南监狱。众人心情愉悦的下车,来到监狱长的办公处,林慕夏拉开手包,掏出事先准备好的“特赦令”,上边把秃狗提出监狱的缘由分析了一大堆。
监狱长阅览完,取出印章盖好,唤来一名狱警,与我们到秃狗的牢房。
我望着集体牢房中的狼藉场景,瞧见秃狗气喘吁吁的,他的囚衣都极为另类,黑白相间的条杠跟条斑马似得★犯们横七竖八躺在地上求饶,有俩瘦小的缩在墙角不敢轻举妄动。
老蒋极为无语的道:“秃狗这混蛋,难得的到了新手村,竟然把怪全刷没了。”
“呀!蒋!BlackCat!凌!林!”秃狗的瞳孔中燃起光芒,揉了揉眼睛发现不是幻觉,他急忙冲到铁门前,双手抓住铁杆道:“What%#*@……%……¥&*!”
我耳朵像嗡鸣一样,仅捕捉到了几个关键词,“怎么来了”、“嫌我寂寞?”、“好样的!”
狱警直接敞开牢门,皱起眉瞅着地上被修理过的罪犯,他下意识的离秃狗敬而远之。
秃狗莫名其妙的左观右望,腿脚没敢迈离门槛。
“你自由了。”林慕夏用英文道。
秃狗难以置信的说:“Really?”
“Really。”老蒋攥紧拳头直直地捣向秃狗胸口,黑猫一拥而上,重聚的仨人紧紧抱住。
“咳——”
林慕夏故意咳嗽了句,她提醒的道:“想搞基回家再玩,此地不是咱的主场,来次GO!”
接下来,我们五人上了军用越野,返回天南市中心。老蒋做东,到娱乐场所一块吃喝玩乐,折腾至深夜,精疲力竭的结束,送林慕夏归家,我们四个大老爷们赶回逐鹿小区。
懒得洗澡,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冲入卧室,心安的睡到天明。
清早,林慕夏打电话告诉我暂时别上班了,打车到她家,她开科鲁兹带我看城西有无适合实施计划的宅院。我吃了早饭,很快,打的来到她家小区门口。林慕夏缓缓的驾车出现于我的视线,我钻入车内,她踩住油门道:“首选的地点,西街。那的人流量相对于东街,少了数倍。像稍微偏点的地方,院子又多不胜数,尽量选空旷点的,必要条件是附近能有供蒋男神藏身的狙击点。”
“恐怕得晃悠一上午才能找到适合的。”我按低了座椅,系好安全带躺下,“哥先不一觉,林老弟你注意行车安全。”
“好的,凌妹妹。”林慕夏鄙夷的道,她专注的驶往城西西街。
……
大概有一个小时,林慕夏狠狠地将我推醒,她冲右侧的院子道:“你觉得这家如何?离住宅密集区约有百米远,位置较偏,透过栏栅看见有间地下室,周围仅有三户人家,五十米处有排茂密的树林。”
“人家对外出租吗?”我瞅了半天,没发现门前贴有任何此房出租的标识。
“这很简单,短期有偿征用。”林慕夏把车熄火,推开车门喊我下车,她敲动门板道:“有人在家吗?”
院子中传来男人的声音,“谁啊?”
“警察。”林慕夏说完,她疑惑的道:“咦?似乎有点耳熟。”
“绝对音感又发威了嘛?”我对此深信不疑,叹息的道:“不过此人的音色我像没听过一样,就算认识,不经常接触,我铁定听不出来。”
心头不禁期待门打开出现的是谁。
“哐咔。”男人抽离门闩,拉开了门。
六目相对,我虽然音盲但不是脸盲,一眼便认出了此人,他竟然是孤儿厉马!
因“十二劫神”的作案,其中波折的隐情,毁了厉马的亲情,一家人只剩下他独活于世。
厉马较以前的颓废相比,阳光多了,简直像换了个人般。那时他家挺穷的,兴许他靠自己的改变,拼到了这座清幽的宅院?
“好久不见。”林慕夏探出手道:“厉马。”
“林警官,恩人!”厉马先是把手在衣服上抹干净,笑着与之握在一块,他激动的道:“怎么突然来找我?莫非,有关于我父亲那些案子的后续?”
他赤裸裸的忽视了我的存在……
“没有,纯属巧合。”林慕夏收回手,她环视着院子中的情景,“厉马,我们想征用下你的院子,暂定为期半个月,超时了另行通知。有偿的,二百元一天,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