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嫂,你在D组织有何地位不妨直说,我们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识过。”林慕夏掏了掏耳朵,表示洗耳恭听。
玖嫂笑道:“我和千面是同级的。”
“同级……你的意思是说……”我眼神一滞。震惊的道:“你是某个城市D组织的掌权者?”女介池弟。
“是的,省城。”玖嫂侧眼看向烟姐,她开玩笑的道:“虽然你们见过我,但我说句不夸张的,连你身上有几根毛我都一清二楚。”
我狐疑的道:“现在你怎么待在天南了?”
“D组织的势力已经大不如从前,实施全面回缩战略。”玖嫂打了个哈欠,她解释的道:“方才说了,我这人比较懒,生性又不好伤人,毕竟大家都是爹妈生的,我抑制手下不杀人就已经是救人了,这点你们从省城腥风血雨少而又少就能知道。省城的D早已与天南合并,两市势力完全融汇时。我将手下全交由千面和抚琴女接管,挂了分舵主的名头,一个人过着半隐退的日子。”
我恍然大悟的道:“怪不得你知道那么多千面和抚琴女的秘密。”
妈的!她说身份能让我们睡不着觉,确实,牵出这样一条大鱼,光她先前在省城做的那些。就够审个大半宿的。但冷静下来,天南D.I.E分部没有任何关于省D组织的案底,与其自己脑袋大。不如作个顺水人情送给景思沙。
我伏在林慕夏耳畔,跟她交流了心中想法,她沉思了片刻,点头觉得可行。
“烟姐。这玖嫂既然是原先省城的头头,关于她旧时犯的事,我们就不过多参与了。”林慕夏眨了眨眼睛,她安排的道:“审完派俩人和你一块将她押回省部,让人睡不着觉的事交给景部长好啦,她一定乐得如此的。”
“那多谢你们了。”烟姐挤眼假笑,她小声嘀咕道:“属狐狸的。要真有这心,直接全审完了交给沙姐,一目了然多好?”
后半句我和林慕夏完全当没听见,决定继续审玖嫂关于三浦镇的案子。
“天纹,这个瘦老头你知道吗?”我试探性的道。
“稍微知道一丢丢。”玖嫂想了想,她形容的说:“天纹是阿森提交上的犯罪型人才,他的年龄虽然较大,但其作案风格,雷厉风行,不受拘束。划为重点关注的级别,数次招揽未果,还损失了一台无人机,似乎与卫生巾杀手还有点关联,千面便没再争取,不追究无人机的损失,并不代表D财大气粗,实在是因为没到卷土重来的时机,担心重新引起警方的注意,毕竟隐忍了这么久,不想由于某个人致使大局功亏于溃。”
我预感不妙的道:“千面招揽犯罪型人才,勒令手下消停了近乎一年,究竟在谋划了什么阴谋?”
“据说,和一枚时间胶囊有关。”玖嫂似乎也是一知半解,她不确定的说:“省D与天南D之所以合并,是因为天南D发生了内乱,实力受损严重,这才平息了反叛者,千面的势力早已十不存一。D的最高掌权人评定我所统领的省D无所作为,让我撤离省城,跟千面拧成一股绳,把天南市作为东山再起的根据地。一山难容二虎,我懒得争老大,索性成了有名无实的半隐退状态,没了枷锁,我很享受生活,没想到树欲静而风不止。抚琴女经常来超市购物,其实是变相的监视,因为千面有了上一次被反操的教训,怕了。”
我分析的道:“因为如此,抚琴女才把阿森培养成手下的?”
“嗯,大概是吧,阿森和我聊天时,偶尔透露出抚琴女打听我的情况,像平时都爱做什么的这类问题。”玖嫂无所谓的道:“我心求安,不论她安插多少只眼睛,也看不出半点问题的。”
“好吧,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我稍作改编送给你。”林慕夏思索了数秒,她笑道:“打黑组经常遇到这种情况,黑道老大有了家室隐退,想过普通人的生活,然而他曾经欺压过的人上门寻麻烦、各种报复。一入迷途深似海,坏事做多了,不是你想不继续做坏事就能不追究你的。即使你现在做的再好,功过不相抵,何况你没有功,只是一己私欲的求份安稳,但依然掩饰不了你的曾经。哪怕我们没发现你,千面也视你如眼中钉肉中刺,你以为安静的做个叔嫂乱伦的少妇,洗白了,与世无争,随波逐流,他就能完全信你?一旦打上了标签,便难以撕掉重新来过,是永远摆脱不了纠缠的。”
“或许你说的有道理。”玖嫂闭上了眼睛,她懊悔的道:“如果我当初不隐退,现在不至于落魄到如此境地。”
我拍了下桌子,沉声道:“给你一次机会,天南D组织的老窝,到底在哪儿?”
“没去过。”玖嫂道。
我质疑的道:“开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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