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慕夏专注的驾车,我倚在副驾驶深思。
心晴感知到的情景,扑朔迷离,只能作为特殊的参考。关键还是看实际上手头掌握的线索与凶手露出的马脚。她亲口说梦境之门消失了,不知还能不能接收到枉死者的死亡讯息。我觉得,既然进化了,先前的能力是有所保留的,只是暂时不懂如何触发。
约过了二十分钟,林慕夏汀车,市局到了。
我们行入办公大楼,鉴证大厅通常是有人轮流值班的,用来应对突发的情况。我们分别输入了警员编号,按完指纹,门自动开启。法医顺子跟小白正在抱着盒饭啃。
顺子放下筷子,打招呼道:“凌宇,小夏,吃了没。这还有三份。”
“那就不客气了。”我接过盒饭三下五除二消灭干净。
林慕夏耐心等小白吃完,她将两只小证物袋中的刮片放在桌上,“小白,你化验下它们刮掉的血迹。”
“OK,慕夏姐。”小白擦完嘴,拿起刮片走到大厅另一侧,站在相关仪器前操作。
“顺子哥,现在饮血镰刀案主归D.I.E了,其它一切部门全是辅。”我揉动肚子,捧起第二盒饭边吃边问:“你那天参与解剖周小瑶的尸体没?”
顺子点头道:“嗯。解剖这块是我负责的,老肖当时脱不开身。”
林慕夏认真的道:“那案档中录入的验尸报告,全不全?镰刀和刺砍死冯初兰的那把一样吗?”
“两把镰刀,形状是一样的,只是,一把的刀柄刻了周字,第二把刻了冯。”顺子形容的道:“我感觉,凶手的动机,有好多种可能。”
“对对,移送到D.I.E那把,确实有冯字。”我想了想。期待的道:“你的猜测说来听听,没准有我们D.I.E看不见的视角。”
“第一,周小瑶和冯初兰是处子之身,凶手并没有侵犯,但抽血液和脂肪前,和死者生前,像是虐待过她们。”顺子抬手拄着下巴,道:“如果出发点是这,那凶手有特殊的畸形癖好来满足内心的欲望。这动机你们应该设想过,那讲讲第二种吧,通过镰刀的字与死者的姓氏一致,凶手绝对不是随机作案,有预谋和针对性的,那问题就是死者与凶手的关系。现在来看。似乎除了杀与被杀,没旁的关系。我对于鉴证这一块,小有涉猎。致死者们丧命的镰刀,我通过表层氧化的程度,判断不是凶手为了杀人而临时赶制的,至少铸造了有五年!”
“五年?”我瞪大了眼睛。
林慕夏自愧不如的道:“我还以为是刻意做旧的,原来是自然氧化。”
“嗯,氧化层很均匀,是自然性的。”顺子笑了笑,他继续分析道:“两个几乎用柔软来形容的漂亮女孩,如果五年前,恐怕还没成年吧?那她们能得罪谁?翻看了死者们的资料,生前并无交集,连学校都上的不一样,包括网络,同样彼此陌生,连个共同好友都没有。因此我觉得,是上一代的恩怨。但是,死者们的父母,同样的毫无交集,变相否定了上述猜测,这案子太有难度了,最贴切的作案动机,只好搁浅。”
“这点我们没想过,如果两家人没有共同的地方,凶手兴许有其它的作案动机。”林慕夏打开饭盒,她夹了块青菜塞入嘴里,“还有第三种吧?”
“嗯……感情问题。”顺子摇了摇头,笑道:“死者均为单身状态,貌美,处子之身,死了挺让人惋惜的。”
我唉声叹气的道:“是啊,世界上又多了两条光棍。”
“反正不是你就行呗。”林慕夏的脚在桌底下狠狠踹了我一脚,她追问道:“顺子兄,此案第二个弃尸现场的枯井,有发现钢化玻璃管吗?”
“没有…”顺子稍作思索,他细数的道:“现场只有镰刀,身份证,汉服干尸,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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