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肖,喝杯茶冷静下。”我冲了壶碧螺春,端到他近前。
老肖接过抿了口道:“凌宇,和裴部长赶快忙方案。甭理会我,救我女儿最要紧。”
桌子上的座机叮铃铃响动,一瞅是一个陌生手机号,我拿起话筒道:“这里是D.I.E,请问哪位?”
“帅哥,能聊聊天吗?三十块速打,五十块包夜。”骚乎乎的女音嗲声道。巨爪丽巴。
我浑身鸡皮疙瘩掉了一地,鄙夷的道:“抱歉,太廉价了,我怕染病。”
“你……”骚女气急,欲要破口大骂。
“再见。”
我扣死了话筒,郁闷的道:“现在风气太猖獗了,连上门服务的都敢打咱的电话。”
这时,电话再一次响动,还是那个号码。我不耐烦的拿起话筒,“到底想怎样?现在忙死,请不要骚扰公务人员!数三二一你若是不挂,我立刻通知扫黄大队。”
骚女正儿八经的道:“真无趣。你是凌宇吗?请检查下你们D.I.E的邮箱,关乎肖轻婷的性命,提示到这儿,拜~~~!”
我没来得及反应,竟然挂了!回拨时对方已经关机。这女人绝对是血腥收割手那方的!我立刻拨了卜笺箪的号码。沈羽身体稳住时第二天她就继续上班了。很快,她接通了,我道:“卜姐,帮我查个号码。”
约过了五分钟,她发来短信,“未实名注册,黑卡。主叫地天南城北,没继续查的必要。”
这时,我、裴奚贞、老肖聚于电脑前,登录了邮箱,发现是一段avi格式的视频,不大,仅有10M,耗时十几秒便下载成功,将其放入播放器,接下来的情景,让我们仨大老爷们的心弦勾紧……
视频是用DV拍摄的,显示录制时间正是今天中午。
浑身精光的女人,双手双脚被分别绑在四个方位的铁柱,整个人呈十字形,她的手和脚通红如血,一瞅就是滴满了蜡滴。这女人黑直长的头发散落于地,与脑袋相反的臀间方向,插了一根粗的红死人蜡,不停的燃烧,每当有蜡滴沿着烛身滑向女人的下部,她便哀嚎一声,漂亮的脸蛋瞬间扭曲,旋即挂着泪滴恢复平静!
我情不自禁的夹紧了腿,想想烫的都疼。
先前那电话中的骚女说,关乎肖轻婷的性命,莫非这视频中的受害女子,是老肖的女儿?我和裴奚贞几乎同时侧眼看向老肖,这位市局的金牌法医目眦欲裂,一双拳头攥的手背青筋暴动,老肖满腔怒意的嘶吼了声,“轻婷!!!!”
性暴视频的进度才播放到一半,然而并没有千篇一律的等蜡烛燃烧完,忽然,屏幕左上角黑色的门打开,大脚马赛克现身!他这次用的不是纸箱子,而是紧致包裹全身的马赛克纹案服,只露出了眼睛和那一双能把人一脚踩成照片的大脚!
大脚马赛克朝向DV,唯恐别人看不见般,拼命的挥了五秒手臂,然后掏出一根烟,随之点燃,享受的吸了五六口。大脚马赛克在DV下方的盲点,捡起一把狭长的镰刀,他特意将镰刀尾部离近展示了下,并不明显的“肖”字仿佛一个夺命的字符。
我们仨眼皮一紧,血腥收割手该不会是看见发帖子没效果,想撕票?
大脚马赛克扛起狭长镰刀,蹦蹦跳跳的走到肖轻婷身边,他探手摘掉了插于其臀间的红死人蜡,骑坐在肖轻婷平坦的小腹,右手将蜡烛斜倒着拿住。很快,一滴滴红色半透明的蜡滴,落向肖轻婷两座高耸山峰中间的鸿沟。
烫的痛叫声起伏不断,肖轻婷的嗓子近乎喊哑了,无力的哀求。
无济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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