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四个走近,注意到他掌间渗出的血迹清晰的形成了四个名字,“宁疏影、林慕夏、凌宇、裴奚贞。”
“蒋男神,你这是什么意思?”林慕夏大惊失色的掏出了棉签、纱布和药水……
“如果有一天,我记不得自己是谁了。如果有一天,我失去了遗忘了所有,就像今天这样……”蒋天赐眼色极为认真,他凝重的道:“我再也不想做任何伤害伙伴的事情了,哪怕不是主动的。我狙击枪的方向,只瞄准敌人。”停了数秒,他憨乎乎的低头看向掌间,“你们的名字,就是我的掌纹。”
我们四个瞬间感动的稀里哗啦。木节豆巴。
“你们的名字,就是我的掌纹。”这句话,多年之后我仍然清晰的印在脑海中,每当回忆起蒋天赐。这句话便浮现在脑海……
裴奚贞跳起身扑向大块头的肩膀,“老蒋,凭你这句,咱便是一辈子不换的兄弟。”
宁疏影的眼角润着几朵晶莹的泪花。
林慕夏则是捉住蒋天赐的手腕,帮他止血并包扎,万一患破伤风就不好了。
我鼻子抽了抽,空气中的焦肉味已然淡若极致,应雨南的尸体上并无异物,他临死前的最后一句话值得我们警惕,“以为这样就结束了么?还早呢。”尤其是一连串的呵呵大笑,掺杂了讽刺、嘲笑、蔑视的意味。
很快,蒋天赐的手包扎完毕,他晃了晃,“慕夏真够心灵手巧的。”
“蒋男神,手伤了没大碍吧?”林慕夏关心的道。
蒋天赐憨态可掬的说:“没事。我还有一只手两只脚,对付不是宁老弟这种级别的,足够了。”
“现在你可是块宝贝疙瘩,手掌上有我们四个人的名字。”林慕夏掏出手机,她看了眼时间。与此同时,裴奚贞清了清嗓子道:“现在不早了,分头搜索。”
我们五个人兵分两路,一组负责东边的,一组负责西边的。
临分开前,林慕夏联系了于清扬,火速派了100名武装的特警赶往郑村方位的北山。
花了近一个小时,我们搜完了大半个山头,我停下脚步。挥手道:“林大脚,宁二货,停下来歇会,这破山洞简直太难找了。”
“肾虚的男人走到哪儿都矫情。”宁疏影不忘趁机埋汰我一句,这丫的从心结打开了§皮子越来越损,偏偏还有强大的武力值,真是打不能还手,讽不能还口,这就算了,还只针对我一个人。郁闷二字已经难以表达我的状态。
林慕夏打了呵欠,她环视了一圈,拧住眉毛道:“这一带挺安静的,虽然说不出来,但总觉得哪点不对劲儿。”
第六感是女人独有的灵觉,有时候忽视了往往落得悲催的下场。
我和宁疏影立即收起轻快的心态,时刻保持着警惕,静的连风都没有,像极了恐怖片中猛鬼出现前的诡静!
我们仨凝望着四周,过了五分钟还是风平浪静的,彼此相视一笑,暗道过度敏感了。
就在我们打算继续前行的时候,一道幼童清脆的哭泣声忽地钻入耳朵,听其音色,像是一个小男孩,此外还有阴森诡异的老人腔调在念咒,“天惶惶,地惶惶,我家有个夜哭郎,过往行人念三遍,一觉睡到大天亮。”
夜哭郎!
我们顿时毛骨悚然,坊间传闻说夜哭郎是漂流到荒野的婴灵,因为寻不到方向,只能一直哭一直哭,没有间歇的时候,如果有人经过,它便用哭声吸引你走到近前!然后你的躯体成为夜哭郎的住所,永远也摆脱不掉,每逢夜晚,你的耳畔便响起夜哭郎的哭泣,缠绕你一辈子!
最为诡异的是,我们的立体听觉竟然失效了,分辨不出来哭声是哪边传来的,仿佛四面八方都是夜哭郎的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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