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宇,你感觉怎样?”林慕夏把我揽在酥软的怀里,她抚摸着我脸上青紫的部位,“其实我早就能把手铐打开了,只是一直没好的时机。等到现在才看见宁二货五感懈怠,对不起,让你承受这么大的痛楚。”
“千重劫,万重难,信念不死!相濡以沫,定能胜天!”我艰难的挤出笑意,“原来坚持还是有意义的。”
说完,我眼前一黑,栽倒于她的腿前。
昏迷到夜半时分,醒来时已是满天繁星,我睁开眼皮,第二眼就看见眼前的宁疏影露出杀人似的目光!
我心脏一颤,他该不会还是没完没了吧?
宁疏影的嗓子动了动。过了能有五分钟,他脸色一红,这才蹦出两个字,“姐、呃……夫。”
这两个字,虽然墨迹和不情愿,但我感觉到浑身每一个毛孔畅爽无比,我悠哉的道:“再叫声听听。”
“滚!少得寸进尺。”宁疏影扬手就是一把寒铁飞刀插在我的耳侧,他冷哼了句便转身离开休息室。
林慕夏推门而入,她眼睛笑成了月牙。“凌宇你真能睡哦,现在已经凌晨两点了。”
“宁二货是真下死手啊。”我郁闷的道,感觉稍微动弹一点就牵动筋骨,疼痛交加!
“心里别怪他了,其实他知道这事的时候,心里是同意的。”林慕夏掏出药水,她一边为我涂抹一边道:“他只是担心你对我用心不一,想试探你跟我在一起的决心。”
我翻了个白眼,道:“宁二货恐怖是天下最难搞定的小舅子,别人家的小舅子,一顿饭就OK了。”
“那,别人家的老婆有像我这么好吗?”林慕夏故意的按动我淤青处,疼的我龇牙咧嘴。
我打趣的说:“哟,没见过你这么自恋的。”
一夜时间很快过去。不得不说婉婉调配的药水极为有效,我第二天上午起来时伤势近乎没大碍了,只是肌肉酸痛,需要一定的时间自行恢复。
宁疏影还是和我一句话不说,我也没主动热脸贴冷屁股,就看他能装到什么时候。
我推开办公室的门,看见裴奚贞端着报纸凝神阅读,观其神态,少有的专注。我意念一动,询问的道:“头儿,今天有大事?”
“长江上一艘价值五千万的游艇,沉了。”裴奚贞把报纸折了下。他唏嘘不已的说:“属于天南的地段,今天早上的头条,大概是凌晨五点沉的。”
“游艇还能沉?”我诧异的道:“最近没下大雨,也没有强风来袭,难道说有蹊跷?”
“应该是的,搜救队把游艇残骸打捞上来的时候,里边共有九个男人,哦不,九具男尸,没有明显外伤,却又不像单纯的溺死,法医现在还在验尸。”裴奚贞肩膀上的波波跳动,他手探入抽屉,取出了一张纸,“这是晴晴昨天睡醒画的,不过当时你已经昏迷了。加上画中的地点没有辨识度,因此没能及时的预防。”
“心晴竟然又画死了五个!”我惊愕极了,如此一来,这九个人一定是枉死的。
我走到桌前,凝视着这幅蜡笔画,整体的环境是蓝色的,上下两侧的边缘有土黄色的线条,这表示地点发生在江河中。宽的蓝条中间,有一个白色的游艇。心晴的画工挺高的,把壳子用灰色涂了层,像透视一样,里边有九根木头……干枯的木头。
不过木头分别有双手双脚和一个脑袋。
我疑惑的道:“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看不懂。”斤介吗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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