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由着他做错事,再说冰冰喜欢他这么多年,我们两家也是知根知底,他们在一起有什么不好?”
许父算是了解了,“夏家那边恐怕也是手足无措,我们现在过去看看,这件事情的关键还是在那个女孩子身上,司桀现在只会听她的。”
待许母平复了心情,两人驱车去了夏冰家。
开门的人是文潇潇:“哟,我说是谁来了,许司桀呢?让他来跟我们还有冰冰把事情说清楚!”文潇潇今天本来约了朋友在外面做美容,没想到做了一半就接到了夏冰的电话,设么都来不及做就急急忙忙赶回了家。
“潇潇,是我们不对,没有管教好儿子。”徐父许母慌忙赔礼道歉,“你别担心,我们一定好好解决,婚礼一定如期举行。”
“还举行什么啊,大家好聚好散算了,都有人明目张胆抛弃我女儿了我也不怕撕破脸了。”文潇潇最受不得这种气,自己半辈子都不舒坦,绝不能让女儿重蹈自己的覆辙。
“妈。”夏冰红着一双眼从房间里出来。
“冰冰,对不起,让你受苦了,阿姨回去好好教训司桀,你别担心,你们的婚礼依旧举行。”
夏冰被这么一说眼泪又出来了,拉着许母的手:“阿姨,是不是我做错什么了,司桀他不会这样对我的。”
许母把她搂在怀里:“傻孩子,这不是你的错,阿姨给你撑腰,乖,不哭了。”
文潇潇和夏远涛坐在客厅,看着哭泣的女儿,满面愁容,愤怒又郁闷。
许母把夏冰扶到客厅,两家人商量起事情来。
晚上下了一整夜的雨,乔染听了一夜滴滴答答的雨声,睡得并不安稳。心里的杂草肆意蔓延,太多的事情挤压在一起,好重好闷。
睡不着索性就早早地起了床,拉开窗帘,屋顶上街道上有一抹抹并不显眼的白:昨晚下雪了,她暗自嘀咕。
后天,是她的生日。
乔染出生的时候是冬天里的第一场雪,那是乔妈妈早过了预产期,可是肚子却一点动静都没有,乔爸爸整日整夜地守在妻子的床前,生怕有个什么情况,可乔妈妈却可以云淡风轻地躺在病床上看书,家里人急的团团转。
终于,在一个大雪纷飞的黄昏,一声清亮的啼哭声划破严寒,乔染来到了这个世界。乔妈妈说她是被大雪召唤出来的,那一年的雪格外大,白茫茫的世界里多了一个生命,纯洁,一尘不染,这也是她名字的由来。
雪很小,几乎落下来就化了,快速得人们以为只是降临了一场雨。
昨晚艾可给她打了电话,她不在剧组而是出去给梁沐泽谈了个合同。乔染感叹说自从她结婚以后大家都没有见过,等下次回来了要一起吃个饭,补上她的那份红包。
艾可道了谢,谈话间总是在确定乔染这几天的动态和行程,结束前还又问了一遍,乔染想盘问她的时候就被匆忙挂了电话。乔染预感到她生日那天有什么事。
那天梁沐泽会回来?怎么办,自己太聪明了,惊喜都没了。
上班的路上这样想想还是很开心甜蜜的。
许司桀的事情已经持续发酵了一整天,大家已经失去了开始时的八卦劲头,乔染也没有再想,该怎样怎样吧。
可是偏偏有人不能让她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