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文钦下午的时候就回了正宏,带着他的新助理,却没让助理办理任何入职手续。
也就是说,胡延和黄助都为他做事,但胡延不需要正宏付一分钱工资,当然,也不需要听正宏任何人的差遣。
华达的财务核算工作进行得很快,大概,这个公司也真的是没什么家底了。
林云溪带着手下人只一天半就清理好了所有的账单和历年账本,当然以林云溪对数字的超级敏感度,轻轻松松的扫除了几个被华达故意隐藏的雷。
回到正宏,林云溪还没来得及回自己的办公室,一进电梯就按了十一楼,着急忙慌的找温柔诉苦去了。
“累死我了,要散架了!”
温柔时下正忙着,外面那群小妮子被她一顿吼之后,全都迅速加快了手中的动作,午饭后没一会儿功夫,各个手上的文件都报了上来,都快把她人给埋了。
于是,林云溪的抱怨自然而然的被她直接忽略了。
温柔手中的动作不停,或翻阅,或签字。头也不抬的回了林云溪一句
“能者多劳。”
林云溪正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捶腿捏腰,一听温柔的话,忍不住咬着唇微眯着一双凤眸。
移步到温柔的面前,一双手掌大力的拍在温柔的桌子上,撑着双手弯腰向前,盯着被她的拍桌惊得抬头的温柔
“温大小姐,我怎么觉得我一天多没在公司,你就开始避开陆文钦的话题了?以前这种情况,你可都要说他是典型的资本家嘴脸,剥削!压榨的!”
“我有吗?你没说陆文钦啊!林小姐,我麻烦你!你只说了个累死了,我只说了个能者多劳!”
“诺!你看看我这桌子上,这不就是能者多劳吗?我就说这一句话怎么就变了?”
“我累不就是因为你们家陆文钦一拍脑袋的兼并主意吗?你不陪我一起控诉他的剥削压榨就是有问题!”
说着,林云溪盯着温柔的目光更近了一步。
温柔一掌拍过去,直接把她的脸扒拉得老远
“林云溪你个死丫头!我是直的!再凑过来你就要吻上我了!没见我正忙着么?还陪你控诉个粑粑啊?你要真想控诉,等我忙完了慢慢控诉,不管你说三天三夜还是一千零一夜,本姑娘奉陪!”
被拍开脸的林云溪又将脸凑了过去,盯着温柔的眼睛好一顿看,最后得出一个结论
“即使你解释得有点儿道理,我还是从你的眼睛里看出了一丝奸情的味道!”
温柔想起昨晚和陆文钦滚床单的场景,心顿时扑通一下漏跳了一拍,脸上更是觉得有一股燥热冲了上来。好在温柔不是容易脸红的,稍加掩饰,林云溪总算是没有看出她的异常来。
可偏偏再此时,陆文钦却给她打了个电话。
铃声响起来的时候,林云溪一眼就看见了屏幕上惹火的两个字——炮友
天啊!真是作死,温柔的眉心一紧,自己怎么忘了改陆文钦的名字了?
温柔正欲伸手把手机翻过去,林云溪眼疾手快的一把抢过手机,迅速的退到一步以外。
“炮友?”
“我没瞎吧?的确是炮友?”
林云溪不可置信的眨了眨眼睛,再看一眼,真的就是炮友两个字啊!
“这个炮友是谁?”
温柔捏了捏眉心,移步到林云溪的面前。是谁?她能说是陆文钦吗?不能!如果一说,林云溪不就知道她居然和陆文钦滚床单了?如果她告诉她,是自己强奸了陆文钦,她会信吗?当然不会!
那不就结了,如果告诉她这个炮友就是陆文钦,自己不得被她笑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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