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笑不得,背着身子反手勾过他的脖子仰头看他,那几个字印在他的眼里,星星点点,他的眸子也跟着忽明忽暗。
她踩在他的脚背上踮起脚尖,小嘴主动吻上他的唇,他的唇凉凉的,还有淡淡的烟草味道,她的唇凉凉的,有夜风的味道。
他睫毛微跳,因为她的主动,他连嘴角的痛都感觉不到了,搂着她腰的手移上了她的胸,他放开了她的唇,呼吸粗重,“陆太太,还有八分钟才到十二点,你的生日礼物还没结束呢。”
她屏了屏自己有些乱的呼吸,果然听见一阵细碎的沙沙声,循声望去,竟是一架近两年很火的无人机,小小的,稳稳的从外面落地窗以下的地方慢慢升空。
无人机稳稳的飞在她的窗前,身后的卧室灯光映照在无人机上,一阵忽明忽暗的金属光泽若隐若现。
“踩稳我的脚。”他紧了紧她的腰,抬腿靠得离窗边更近一些。
“把手伸过去手心朝上。”他又交代。
她照做,伸出自己纤白的手,无人机还在稳稳的飞着,小小的机身一侧却忽然涌现出好多的泡泡,飘飘洒洒,往远往高摇曳散去,浪漫得不成样子。
沈南北有句话其实说得很对,越特立独行的女人越喜欢浪漫,喜欢特立独行的浪漫。
温柔是特立独行的女人,而陆文钦今晚给她的,不也正是特立独行的浪漫吗?
她曾在年少时疯狂迷恋他,其中当然包括他各种竞赛的出类拔萃,比如器械改装。念念不忘必有回响,于是,她爱慕的出类拔萃最后都被他运用在了她的身上。
比如,在他不在的那几天,熬夜为她改装这个无人机。
她笑,伸手接住泡泡,泡泡一沾她的手就碎了,她惋惜,好想留住它这么美好的时刻,“陆文钦,你能让它不破吗?”
陆文钦爽朗的笑,“陆太太,我再接再厉。”
她笑的更深,挥舞着双手追逐那些肆意摇到一边的泡泡,等到无人机上的泡泡喷洒完了,她才收回双手,额头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自己玩儿得太高兴了。她扭头看他,他弯着嘴角笑意盈盈,“陆太太,再把手伸过去一下。”
她不解,跟着毫不质疑的照做。今晚的陆文钦,给她的惊喜太多了,多到她已经被幸福冲晕了头。
无人机飞得比刚刚高,她伸出手,无人机渐渐回落靠近,难道这是要停在她手上?
她正纳闷,手心突然一凉,莹白的金属色间或闪进了她的眼里,手心的凉意渐浓,一开始若有若无的触感也开始有些夯实。
直到光泽一闪,整条链子没入她的手心,无人机缓缓升空,往远了飞去,细碎的马达声渐行渐远,她才敢收回了手。
“这是什么?”她问。
“你老公给你的礼物。”他淡淡的答,似乎并无什么稀奇,自己跑了好多家店才选了它的事情显然已经被他抛在了脑后。
为什么会选它?源于它独特的款式,也源于它的名字——醉流年。
他单身从她的手心拿出那条精致的项链和她合力为她戴上,“陆太太,这条醉流年送给你,生日快乐。”
醉流年,是他沉醉在和她的流年里吗?多美的名字啊!
她的笑容更深,深得快要臧不住眼中的泪光,她再也不想忍,转身抱他。他稍稍弯腰,任她抱着自己,把脸埋进他的脖子,嚎啕大哭,“陆文钦!你知不知道你很坏!”
他爽朗的笑,揉揉她的小脑袋,又吻上她哭湿了睫毛的眸子,“陆太太,你已经不是高中生了,这么大了还哭鼻子不太好吧?”
她哭笑不得,带着惩罚性的用力踩了一脚脚下的脚掌,“陆先生!我高中的时候可不会哭鼻子!就算哭鼻子,也是你这妖孽害的!”
“啊!陆太太要谋杀亲夫啊!”他佯装疼痛的大叫一声,“陆太太,我不会再让你哭,我要让你笑,每天都开开心心的,你还继续当你没心没肺的小吃货,陆先生呢,就做你任劳任怨的小跟班成吗?”
她笑着哭,用力的点点头,想起昨天到今天的种种,再次碰见陆文钦的生日,算不算是悲喜交加?
想起那两行照进了她心里的字,她瘪着嘴抱怨道“陆先生,我的英语只是听力差劲,你至于还弄个中英双语吗?”
陆文钦眸光闪烁,沉默良久,他才道,“我只准备了英文。”
温柔微微一愣,忽然想起刚刚自己和陆文钦翻云覆雨的时候,她的手机曾响个不停,她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也不管地板到底凉不凉,跳下陆文钦脚掌的护佑小跑去了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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