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她的臀部。
她浑身一颤,身上隐约的酸痛让她想起昨晚那几次云翻雨覆,双腿似乎还在发颤。
“陆先生,菜凉了。”她专一视线。
他妖孽浅笑,“一会儿再叫就是。”手中的进攻并未停止。
“可是我好饿。”她可怜巴巴的说。
他笑得更深,带着一抹诡异的意味不明,“一会儿你就饱了。”
“我还没吃早饭呢。”她又道,肚子很合时宜的传了一阵小小的,小小的抗议声。
他爬到她胸口处的手忽然停了下来,刚刚调戏的浅笑变成了爽朗的大笑,“哈哈,陆太太,你怎么那么可爱。”
温柔微红着笑脸,多少次?究竟有多少次自己的一世英名毁于一顿饭?
“陆太太,外面有牛排,有法式焗蜗牛,有香草黄油明虾……”陆文钦挨个挨个的报外贸桌上的菜色,她怎么会不知道?那可都是她点的,全是她爱吃的啊!
“那么陆太太,问题来了,我是谁的男人?”陆文钦话锋一转,很不要脸的要挟她问。
温柔微囧,这是不回答久只让她看不让她吃的意思?
“陆太太,想好了回答,菜就快凉了。”他欺身凑近她的耳朵,薄唇轻启,喷薄而出的热气喷在她的耳垂让她觉得痒痒的。
“是我的!陆文钦!你特么是我男人!所以我也警告你,什么安晓晓、白合、白如雪、各种女人ABCDE全都给我离远些,别特么走太近!最最重要的一点!我要吃饭!”她脱口而出,吼出这么一句,趁他正满足的低笑之时,一个敏捷的闪身去了餐桌旁。
没想到,她又为五斗米折腰了。可谁说她说的不是实话?他是她的男人,这一点毋庸置疑!
她没吃早饭。现在也已经过了午餐时间,她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陆先生!还不快来?”她喝一口汤,抬头喊他。
陆文钦悠闲的过去,坐在她的对面只看不动。
喜欢一个人,不管她做什么,在你眼中都自成一道风景。
“你不吃?”她问。
“回来前吃过了。”他说,眸子里闪过一抹不可捕捉的异样情绪。
餐厅里将总和他的对话间或浮现在他的脑海。
张董让我转告你,他很重视和你的这次合作。但你也知道张董年世已高。这次原计划是他亲自来的,临行前身体不适秘密住院了。
张董说,他和你别的合作除了顾律师以外,任何人交给你的文件都不能认,特别是张太太的律师。
“怎么了?”她问。
“没什么,快吃吧,一会儿我带你出去逛逛。”他朝她会心一笑,捏了捏她的鼻子。
她看着他,也不再问,但她知道他有心事,没有表情是他的常态,但他抿紧了嘴唇就代表他心里装着事。
吃过饭,陆文钦果然带她四处逛了逛,伊本开车,一路给她介绍迪拜每一座让人叹服的建筑。
“我要把迪拜的建筑搬到中国去!”她说。
“丫头,你是热爱建筑行业?还是只是因为要继承爷爷的事业?”
温柔想想,老实说她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从小达到她就没什么梦想,所以可以那么没心没肺的快乐。
后来她的梦想是追到陆文钦,再后来爷爷的公司需要她,她便回来了,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讨厌,就这么一直在正宏工作了好些年。
“我也不知道。”她如实的回答他。
陆文钦只是笑笑,没有说话。
还好,至少以后不会太难过。
第二天
“陆总,协会组织的理事户外活动您参加吗?”刚在机场接到他们不久的胡延问。
“参加,两人。”他答,淡淡的。
胡延从车内镜看后排的陆总和温助理,他自然知道陆总说的两人是他和谁。
加入协会理事会的多是公司的高管或老板,温柔以前只是经营部总监,没有参加过协会的理事会议,但她知道往年都是一个简短的会议,也不知道今年怎么变成户外活动了。
大概是想让协会内的同行有机会增加彼此的互动,为以后的合作搭建平台吧?
“我哥那边有什么消息?”陆文钦问。
胡延笑笑,小麦色的皮肤下露出一口大白牙,“二哥这几天可能没心思弄你那事,这几天他天天偶遇小美女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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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们,平安夜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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